Sunday, December 24, 2006

我的最愛

the girl with april in her eyes
lonely sky

我試著同時把二首歌曲打開,前後或許只差那麼一秒。無數的一秒,累積成現在...
L:「聽第一遍不喜歡,再聽第二遍,第三遍若還是不喜歡,就把它丟了。」L特意錄製了他喜歡的歌曲。二捲『錄音帶』。
第一遍時我就能知道了--以前--現在

某人說上台北找Christ de burgh--我簡直要瘋狂地大叫--妳早說,我有啊!誰會想到時隔將近二十年,有個中學女生竟然對我說她要找張CD--她的英文老師在課堂上常談及音樂--Christ de burgh的歌曲並不容易找到。

Scorpions
White Dove

Saturday, December 23, 2006

瑜伽

把不重要的事當作重要的事做或把重要的事當作不重要的事做。我大概永遠都不會搞清楚自己,儘管我知道這些程序。或者明天醒來時我是用雙手行走。我還蠻喜歡倒立的。

Sunday, December 17, 2006

早睡早起

夜深了,雨也停了

不想去睡覺,這麼早...AM2:00
睡了就不想起來--另一個早。

**最後禮物裡的明日香說,「只怕太遲,永遠不會太早。」

我不這麼認為。

Monday, December 11, 2006

由不得你

幾個畫累了的同學一起在咖啡廳裡喝熱茶聊天,從棒球談到政局,談到人生態度,談到了整容,談到了年紀...談到了死亡。

「死亡有什麼可怕的,去了,再來就好。」

「不要再來了」

前者是慈濟師兄42歲,後者是法鼓山師姐55歲。

有意思的是,師姐生活幸福美滿,人生態度樂觀;師兄倒是常感嘆生活的無力感。

來不來呢?

Sunday, December 10, 2006

此路不通

走到哪裡,就算到哪裡。該轉彎的時候,自然是要轉彎。

只是,為什麼是三叉路?......他們......他......?

我想還是回頭好--我來剎車!

Thursday, December 07, 2006

尋找失物

鳴~

我的皮帶不見了,我的皮帶不見了啦!

早上到公司打完卡,急奔健身中心,一定是昨晚掉在那裡了,沒有,沒有,都說沒有啦!

實在是糟糕啊,我以後是不是不要穿褲子了,我不能沒有那條皮帶呀,真誇張,我竟然使用同一條皮帶有七八年之久或更久。最後這幾年,用的還是皮帶頭跟不同廠牌皮帶的合成品:上面印有esprit的銀色帶頭,皮帶則是從原本的咖啡色換成黑色handten。這異想天開的合成還使我高興了好一陣子。我慶幸還能有跟esprit相合,雖然皮帶寬度小了那些微的一二公分吧(我對分寸距離沒什麼概念)。剛開始還不大習慣,但一用又三年多,最主要是esprit頭,喜歡、大小適中,怎麼配都行,或說我用慣了。反正就是那幾條休閒褲,反正我的習慣是不習慣變換花樣,年紀愈大愈不想變,該說是生性習慣或喜歡一樣東西時的慣有心情--我不認為是執著--懶得去裝扮自己。好吧,其實是,也沒得變!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我還想著,不怕皮帶壞了,大不了再換,反正帶頭既不新潮也不退流行?啊,難到是我已到了最高境界,不知何謂時宜了。當我身邊的人說什麼流行時,有些東西我竟不再看出固中滋味了...我...看不清了..不再注意了..我那很想不讓自己被流行邊緣化的心情去了哪...

我又說到哪去了...回家再找一找...也許在某個角落,在我疲憊之後,隨手一丟,不小心掉落,床底還沒找,桌底也還沒找,也許在那一堆沒有整理的衣物之中...

真是神奇,除了穿家居服時,這幾年它竟如此貼身,不離不棄!

Tuesday, December 05, 2006

秘密

五歲的弟弟叫,「哎喲,死蟑螂」

當老師的爸爸叫弟弟抓到垃圾桶,弟弟卻跑開了。

我手搭著弟弟的肩膀說:「男子漢大丈夫,怕蟑螂。」

五歲的弟弟開始問我怕什麼,把所有的動物都搬了出來。
我說了都不怕,弟弟一臉不可置信。

七歲哥哥過來了,「阿姨,你真的都不怕哦?」

「其實阿姨都怕,『不要跟弟弟說哦』」

瞧哥哥笑得那樣得意,又用一種神祕,彷彿擁有天大的秘密般的眼神對著我猛點頭,再對著弟弟遮口大笑...

Monday, December 04, 2006

黑貓我來了

我弟弟看著窗外說,那隻黑貓好像肚子餓了。

(那就繼續餵吧,管它什麼圍牆!)

作家之死

新聞報導一個專門寫兩性關係的女作家自殺身亡。原因是因為這位女作家是重憂鬱症患者。於是就順道報導了曾經有那些作家自殺身亡。
然後,人們便聯想到作家大多數都會走向自殺,尤其那些文字透露著灰色意味的作家更甚。

瓊瑤的小說寫得多是黛玉葬花之情。瓊瑤現在仍舊好好的活著。如果,早些時候她也輕生了,人們大概也是會說:看她的小說也知這人會尋死。

有許多小說文章令人喜愛低迴不已的,不也就是其悲傷令人不捨。而寫文章所要表露的不也正是用以抒情。然而卻常被與尋短畫上了等號。

三毛在醫院自殺死了。三毛一生浪跡天涯,她的撒哈拉沙漠、她的荷西(後來有文章寫說荷西乃其虛構人物)。她每每講到人要愛惜生命,要活出自己。很多人不相信她會自殺。如果我沒忘記,她是因為當愛上了一個不能相守的人(王洛賓),感情不順遂而走上不歸路。誰又知道真是這樣,這報導的可信度。或許她是因為身体的病痛呢。

作家曹又芳因為得了癌症,在抗癌期間為自己辦了一場生前告別式。後來李秀媛也效妨的辦了一場,原因是她想在生前先跟好友告別,要歡笑的告別。在演藝圈為自己能多曝光,任何事都做的出來。但這又較另類,不論。...她無病無痛,只是吃了多年的安眠,當然這不是重點,卻也是重點,如果,她那時輕生了,人們會說,那場告別式便是一個徵兆。

也有不少自殺者生性樂觀開朗,絲毫沒有一點輕生的跡象可言。開心果逗別人開心,自己卻不開心的大有人在,誰又看出端倪了!

如果真要單就表象來講,有很多要死要活的人反倒都長命百歲。無論是文字,行為所顯現的是什麼,任何人都無法明白,其究竟為何尋短。但活著的人卻不免要來上幾句自以為是的說法--我也不例外。

不過這些對於那些一意求死的人,沒有留下隻字片語的人,似乎並不重要。連自己生命都可以不愛了,還管別人怎麼看待其因。

陳昇有首歌『鏡子』:...我連自己都不愛了,還在乎愛了誰...

Friday, December 01, 2006

書就是書

我的書名就叫書--書的名字 --由右寫到左,民國六十七年初版。
老書都是這樣的。由左到右什麼時候開始的?

很單純地,為了書名而買
很單純地,我的...就叫...

錯過

近日整理書本時,發現有幾本書裡夾有便紙條
跟我說哪些值得讀哪些可以省略,還有...
是退休已二年的副理(唯一的愛書人)--2001年的書本--寫的,字條裡留有日期。
天啊,我現在才看到,真是該打屁股啊,現在都已經2006年底了呀
有許多書本就這樣丟著,不知其中藏有珍寶--而我當時--竟吝於再去翻閱。

發現第一張時,便想要給久未見面的副理一通電話......現在真的非要給他一通電話不可!

丹還會看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