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October 31, 2006

片語

dear黃老師:

前兩天去看女性影展中兩部記錄片
------吳爾芙的內心世界
------孤島上的閃光---張愛玲
在吳爾芙的片子尾聲
剎時心思迷離
忽然覺得這樣的人,已然作古的人
卻留給我們如此多的感動
彷彿只是來完成些作品,作些事,然後離去
她的作品兀自發著光
但已與她無關
她的苦痛、繁華、與世人的褒貶,不再與作品相連
或許是影片呈現吳爾芙的脆弱
彷彿她也冷眼看自己的外在成就所致   
Posted by 伊粧 at 2006年10月28日 01:44


伊粧:

這樣的感觸應該又可以是另一篇很不錯的作品。
妳現在應該是創作力最強的時刻,就算沒完成,把這樣的感覺先記錄下來,是很好的。

作品與作者不相連,另一種「相連」於焉出現。不只吳爾芙脆弱,人性都是如此。唯有了知生命真相者才會有不同與超然的觀點。

黃英雄
Posted by 黃英雄 at 2006年10月28日 22:00

引用:黃英雄的部落

Monday, October 30, 2006

星期一的早晨

星期一的早晨,延續週末、週日的無重力狀態。睡眼惺忪的坐在馬桶上繼續閉目養神,也算是個坐禪的好地方,行住坐臥無一處非禪(書裡寫的)--莫要說我不敬神佛。

公車上也是個修行的好所在。十幾年來行車路線也不見有什麼大變動,同生理時鐘一樣,自然而然地在即將到站時便知道該睜開雙眼,眼皮依舊沉重不聽使喚,就這樣恍惚地到了公司--日復一日--在每個星期一的早晨。

不知該不該感謝上天賜給我一個『輕』工作,讓我不用絞盡腦汁;還是該痛恨這種讓我有機會過著不用太清醒的日子?

十點左右,接了一通私人電話,要我聯絡某人。手機響了許久之後轉語音信箱。不習慣對機器留言,改傳短訊。好個星期一早晨,我傳錯了對象;驚覺後,急忙再傳上一則說明及道歉。總不該在星期一的早晨也使人昏頭昏腦的!

隔了半晌,手機傳來響音,一則訊息:『祝妳佳節愉快,想不出是什麼節日嗎?告訴妳,是重陽節。』『不知道我有沒有傳錯?』這是位比我小了好幾歲的男性朋友。好,的確帶種,膽敢回報我這等玩笑--女人的青春豈忍遭受賤踏。

(敬老節嘛,我怎會忘記!)

緊接著來了一則:『跟妳開玩笑的,可別生氣呢。』

我怎會放過使我瞬間清醒的人,馬上將他一記,使他一整天都會戰戰兢兢的短訊:『我是認真的!別在意。』

Friday, October 27, 2006

奢求

發現文字比繪畫更能撫慰心靈

對我來說是這樣的

我愛文字勝過於繪畫

音樂、電影、書籍、文字 、繪畫

只用這些來配白飯 我也願意

能再給壺茶最好

Wednesday, October 25, 2006

執著

打開擱置將近一年的水彩盒,以慢動作接近停格的心情拿起一管紅色的顏料。蓋子緊緊鎖住管口,右手用盡力氣卻因無法轉動而疼痛:破皮了。換上左手以不同的方向旋轉,還是打不開,不想也受傷便停了下來:紅、痛。

其實是可以包裹著毛巾--用過--扭開。

沒有什麼好怨的,就只是一種壯烈的心情,能有多緊?能傷我多深?

是傻!

像是試煉一般,硬是要等到無法忍受才會願意停止;才會要用另一種:不傷且輕易的方法。

Tuesday, October 24, 2006

耍顏色

黑色執意在白紙上只畫上一個小圓點。
紅色覺得太單調,想要在黑點外圍加上一個圈。
黃色認為這樣也不錯,如果自己也能在這中間抺上幾筆會更有意思。
藍色害怕被遺忘,靠上前去,一個不小心,跌了一大跤,打亂了這規律。

白紙卻很無奈!

Saturday, October 21, 2006

生日快樂

有人生日,打了電話祝賀他。我生日時他也一樣。這樣有幾年了?六年。有一年他說我電話沒有開機,我不信。不過我仍遵照約定。近二、三年來我們沒見一次面、沒有e-mail、沒有通電話(除了生日,也是短短幾句),是斷訊狀態。其實以前也很少聯絡。

『約定』是二人無意中隨口說說來的;原因?忘了!

Friday, October 20, 2006

原來不是我

『你最近瘦了。』

同一天裡,有二個人對我說。一個是天天見面的同事,顯然他有在注意我;一個是幾個星期沒見到的同學(好久不見那位)。

是少了二公斤肉,不過沒有變瘦,話說得有點玄,少了二公斤當然是變瘦囉。

他們說,你原先有點肉那樣較好看(?)。我告訴他們,我只是恢復原來的體重罷了。改變的是前十個月裡我多出的那二公斤肉。

他們不相信。

在他們的印象裡,我應該是前十個月裡的我才對。


*看了卡夫卡<變形記>一篇,感到相當的悲哀。

Thursday, October 19, 2006

好久是多久

跟朋友說好久不見了。
朋友回我「有很久嗎?」「我不覺得。」
是沒有很久,但是之前常常見面,所以我就那樣說。
當然,她沒明白我意思。

好久是多久?
一天?一個月?一年?還是一千個日子?

Monday, October 16, 2006

長路漫漫之夜

藍與黑(年輕的藍小姐與穿著黑上衣有點年紀的我)。

開什麼玩笑?是的,開什麼玩笑,就是開了二個人的玩笑(還特意)。我們整整走了四個多鐘頭--從八里左岸到三重,光是八里左岸就走了三個小時,比預定時間晚了六十分鐘又多了好幾分鐘......

為什麼走?事情是這樣開始的--

黑衣人告訴藍小姐說:「那裡很棒,真的很棒;騎腳踏車到八里左岸才五十分鐘,一路上風景優美。」黑衣人在雙十節那天和朋友騎腳踏車去過那麼一次。

緊接著又說:「想找一天從公司坐捷運到淡水,再搭渡船到八里左岸,然後一個人走回家,應該用不到二個小時(僅是左岸)。」

愈說愈興奮,覺得很可行:「嗯,下班的時候好了,可以從黃昏走到晚上。」

更加的迫不及待了:「我喜歡走路,那條路很好走(路癡專用--就一條自行車專用道),只是怎麼走回我家就要想一下了(那天是先被載到目的地)。」

在我說了那麼多之後(感覺自己很適合當推銷員),藍小姐說話了:「想去看看那個地方,換個溜狗的好地方。」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下班去好了(2006/10/14晚上五點半下班) ,倆人的約定。

到了淡水,反正有伴,先去頗有名氣的『領事館餐廳』填飽肚子。接著去渡船頭,買票時我開玩地說應該買學生票,不知是售票員有聽到還是找錯錢;是學生價,沒有看證件。

上船後,黑衣人說想像是在國外,坐的是豪華郵輪。夢很快醒了,沒幾分鐘便到了八里左岸。

上完廁所,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八點。計時開始,齊步走,看要用多久的時間走完左岸。

我內心著實很興奮,不知藍小姐有沒有就是?一路上,自行車沒有很多、行人也是,八點是晚了些,我想。

倆人邊走邊聊,我依舊像個推銷員,販賣著我人生當中的過期產品(昨日種種)。藍小姐還是話少,偶而來個一兩句,大概也插不上什麼話吧。年輕,正是新鮮。

看見狗,就說著她們家的小狗仔「哈利」,現在是她的寶貝。狗我養過,我吃過的鹽還比她吃過的飯多(倚老賣老)。於是我又開始講我古早的事蹟。

「我腳有點痛。」藍小姐說。

坐下來休息了一下,已經走了一個小時。夜晚的淡水河,黑沉沉的水影中映著五彩燈光,像張明信片。行人稀疏,自行車愈來愈少,倒是有不少流浪狗。

再一刻鐘就十點了,怎麼還不見關渡大橋?我跟藍說可能還要走很遠,因為到了大橋才算三分之二。見她腳痛,我提議繞到對街搭車回去。

藍小姐顯然很堅定,決心走完這趟行程;我也是很堅定的,只是不忍心看她腳痛。

停了一會兒,又開始往前邁進,終於看到紅色拱行大橋;竟還有一段距離。

「好像愈走愈慢了,」我說:「可能還要一個小時。」現在是十點一刻。

感覺天地之間就只剩下我們,而我們在幹什麼?很單純的,就只是為了走路而走路,並且是走夜路。二個女生。

真的只剩下我們二人了,因為快十一點了。

我說:「快到了,就前面,不過那裡一片添黑,真怕遇上壞人(狂魔催花,哈哈)。」藍小姐說她也有點怕。真是大膽二人組。

快十一點半的時候到了我說的地點的出口,這下可好了,該怎麼走,往著車多的大馬路走吧。也只有那裡才有明亮的燈光。

沿著堤防邊的公路走。呼嘯而過的機車、急速行駛的大卡車、零零星星的私家車以及我們二個迷路的人。

攔了一輛私家車問路,裡面坐著一男一女,我瞄了一下後座空位,心裡想著要不要搭個便車,反正是同方向。哎,那句話就哽在喉頭,開不了口(他們一臉懷疑的神情,似笑非笑樣子),算了吧。

真無情,就這樣開走了。

又走了一大段路,不知要不要貼著牆壁走,實在是危險,更別說抬頭看一下星星了。筆直的公路,真是漫漫長長。

「這是一條寂寞公路。」我喃喃地說。在這條只能專心一意的公路上,我內心卻百感交集,感覺像是在演一部電影。已經快接近尾聲。十二點十分了。

「要記住今晚,」有點年紀的黑衣人說:「一生中大概就只有這一次了。」

「以後可以再來啊。」年輕的藍小姐說。

在這樣的夜晚走這樣的公路?開什麼玩笑。

我頻頻回頭,終於看到一輛計程車。司機說他從來沒有在這個時間(白天也沒有)這個地點搭載過乘客。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十二點二十分......。

THE END

Sunday, October 15, 2006

長路漫漫之午

2006/10/14

正想著一件事情;正走在地下街;正數著幾號出口,不過一下恍惚,已經走多了。
如果再多走一段,回頭的路可能就更遠了。



醫院裡總有太多愁眉苦臉的人。今天看到一個女人在哭,年紀應該三十有幾,旁邊偎著個男人,想來是她的丈夫;正拍著她的肩頭,給她安慰,女人頻頻拭淚。
人生中的驚濤駭浪!誰也不能預知。

長路漫漫,於今晚八時開始......

Tuesday, October 10, 2006

一起看煙火

『條條大路通羅馬』--騎著腳踏車,才短短的約莫不到五十分鐘的時間,便到了「八里左岸」(巴黎左岸),對於少見多怪的我(路癡是很難想像繞了這樣不可思議的一圈,竟也能相通。坐車可是要很久的不是嗎?),不禁要為這美好的,為民眾所規劃的自行車專用道感到驚讚一番!遠山含笑,秋水綠波映著關渡大穚,淡水河畔在我跟前,像電影中流逝的鏡頭(為了看分明,偶也會來個停格)。

前往時正值退潮,泥沙中的小樹就顯露了出來,我愛退潮時的小樹、枯枝、還有前來停泊的白露絲。回程的時候,開始潮漲,海水波動的聲音像是催促,黃昏已然接近,燈火逐漸明亮起來,只好命令雙腳加緊速度猛力地踩著,有一群人正等著我們幾個,再快一點吧,七點就要到了,可別錯過。

『微微風,吹起舊夢 ......』彭佳慧的歌聲在我心中低迴。

那些年,我們常常相約泡茶聊聊生活瑣事。
那一年,我們也像今天一樣,一起看煙火!

Monday, October 09, 2006

墨西哥女畫家


電影<揮灑烈愛>裡:

芙烈達說: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不痛的感覺。

我想,我比她幸運很多:偶而會有不痛的時候。
(或有痊癒的時候)

Sunday, October 08, 2006

物超所值

沉醉於一本畫冊,竟可以看著看著更像是要把臉整個都埋了進去似的。是誰?一位叫龐均的畫家。很有名氣。

老師說,是野獸派的畫風。原來這叫野獸派,學這麼久的畫,還是沒搞清楚哪種派別。沒有用心的學習,永遠是不會有長進的。在心底,我替老師罵自己。

「這本書要1800元,」同學說,「在高雄買的,喜歡可以幫你訂購。」

結果,我在博客來網路書局找到,以九折購得。7-11取貨,真是有份量,一大冊,拿到手酸。雖然價錢不斐,但實在值得--龐均-走過58年的藝術生涯;用了大半生的心血,張張精彩,叫人流連再三。

出借給一位高手同學欣賞,他竟臨摹其中一張送給我。無論是色彩、筆法,幾乎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龐均的是油畫,高手同學畫的是不透明水彩。但,在我的『慧眼』看來(書是平面的),沒什麼兩樣。

就這樣,這本書多了一頁--我把它夾在書中了。

Saturday, October 07, 2006

不能承受之輕


回首向來蕭瑟處,也無風雨也無晴

小黃:2002/03/21(91/02/08中午)春分--釋迦牟尼佛出家

小白:2003/09/12(92/08/16清晨)中秋節隔日

日子過得真快--卻又恍如昨日!!

今晚,大妹自加拿大打電話回來,說前幾日夢見小黃、小白。
*******

幾年了,不敢回顧--照片

太多淚水,沒有流完

寫時幾乎潰堤

蕭瑟處,是雨也是情

Friday, October 06, 2006

距離

雅虎即時通對話錄

「monica最近好嗎?」A問道
「你較近,還敢問我?」
「妳們是姐妹。」
「她現在是人家的老婆。」monica嫁到加拿大,而A在紐約。
「她會打電話回家啊。」
「沒錯,每週一至二次。」
「所以,妳比較近啊。」A放了個笑臉表情,表示他的勝利。
「照這樣說來,現在是我們二人最近。」嘿嘿。

我的親愛的親朋好友們,中秋佳節: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

Thursday, October 05, 2006

閒情

我,我對自己的認識與感覺--我,從來也不喜歡花(我總是這樣說),不曾想過種花;不曾想學插花,所有與花花草草有關的。但是看到花還是會很高興,很高興有人送我花,也不,太麻煩了,還得拿個花瓶裝那束含苞待放或將枯萎的花;還得為它灌溉,為落葉與花瓣伸手撿拾(嘆息)--我是懶得。

我寧可就只是觀看,再聞它一聞,跟著讚嘆幾聲:多美。

有一次,二十個畫友包了一台小型遊覽車去新埔玩,特意去了一個觀光花園。我算是大開眼界了,花種繁多,同學們如數家珍,我就只會哦,哦,點頭如搗蒜。
「好特別啊,我一定要記住這花名。」我說。
「愈特意要記住的就會愈記不住。」y回答。
我不服,我記住了花名,可沒忘啊。現在,倒想不起是那種花了,兜不在一起!其實,y對我的無知總是很寬厚的,有一次,看到了池裡的魚,我說魚我也不懂。 y說:「都巿長大的小孩不懂是很正常的。」那天y告訴我某種不畏寒的魚,竟也凍死的事。 去淡水寫生時,y說:「妳看,那小小的,在泥水邊,那些就是彈塗魚。」我依舊傻傻的。我是很喜歡看魚游來游去,想像自己是魚!

我的友人們,我去過她們家或沒去過的,許多人家裡有著花花草草,養魚,種可食的蔬果。還因魚產量大,分給這個分給那個,因而結成親家。有人去了德國旅遊,把魚寄養回去(魚的娘家),卻因著娘家的魚生病,然後一隻不留,全軍覆沒。再去跟另一位親家要回了幾隻魚,然後又開始了生生不息。魚是,魚是,就這樣游到妳家,游到她家,也差點兒游到了我家。

我辦公桌上的兩個小盆栽就是這樣來的。
我的畫作多數是花。

Wednesday, October 04, 2006

如夢似幻

不知道是不是太記掛著小女孩的部落為何會關閉,竟作起夢來,夢見小女孩的部落又重新開啟。試著連結,一看,的確,竟真的有了!原來,原來,一切如夢似真,如夢般真實的存在!

***********

中國時報有個文學奬,得奬的名單上有位施伊粧,對這名字感到好熟悉,是黃英雄的部落格,沒錯,一個很喜歡的部落。不知是不是同一人?一定是。
2006跨年,在1001大樓看煙火:

對那短暫迸發的璀璨
只是痴傻的仰望
仰望那如細雨與冬陽輕拂臉頰的幸福感
之於那樣的幸福感
當下已足夠
或許沉醉
但不擅言說
留待他年吧

by--伊粧--

Tuesday, October 03, 2006

超級圖釘

「去萄葡牙、西班牙回來了呀!」醫師見到我笑咪咪的說。他竟還記得(病人那麼多),距離上回門診已經一個半月。

「哦,妳去玩啊?」護士羡慕的,隨即會意過來,笑問我吃了多少蕃茄。

身材嬌小長得滿帥的男醫生、很溫柔、很幽默、語輕手巧,我喜歡。我也很喜歡高大、可愛,臉上始終掛著微笑的護士小姐--講起話來語氣冷冷的、酷酷的;言詞卻暖暖地,愛跟我開玩笑抬槓。或許是這樣的關係,對醫牙似乎也產生了安慰作用,哈哈!

治療的時候,醫師說痛的時候舉個手示意。護士小姐老是叫我把嘴巴張大些,嘴巴合小些。醫師警告,這個時候千萬不要吞口水,危險。被他這麼一說,我口水突地變多,哽在喉頭,不吞就要昏倒了。我舉了放在小腹上的食指,發出了嗯的一聲。她(他)們說:痛?想吐?問了又問。我又搖又嗯,就是不敢吞口水。誰知,這二位竟無視於我的存在,聊了起來,好像是有人要跟醫師搶著當主任之類的高位。我很注意地聽著。不知過了多久,醫生說:「好了。」護士問:「妳剛才想說什麼?」我說:「想吞口水。」臭醫生,他回:「你現在可以吞個夠了。」

幾分鐘後護士要我將口中咬著的紗布吐掉。「吐不出來」我愁著臉說。「麻藥還沒退,妳幫她。」正看著x光片的醫生對護士說。我照了鏡子,有兩個像圖釘般的東西,釘在我的牙床上。只比圖釘小一點點,護士說是鈦金屬。真是超級圖釘!『它』可不像釘在軟木塞;不像釘在木板上,一壓即可般的輕易。

我變機器人了嗎?哎,苦!(PM3:10~4:00變裝時刻)

Monday, October 02, 2006

意外

畫室老師在晚上八點三十分左右來了一通電話。在家裡,大多數時候手機是不跟著我走,所以沒接上。十點三十分時我回了電話,老師說,你今天沒來上課,是不是生氣了?不是啦,不是啦!我回得很急;於是聲音便不自覺地提高起來,又更以著輕快且感覺自然的語氣,是做作了些,老師或許不察 ,但我自己清楚。越要表現自然的事就更顯出其拙。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那天聊了一件認知不同的事。我對老師抗議,不該是這樣......。當時想必我臉上大概有著慍色,老師才會耿耿於懷,才會給了這通電話。我也不是沒蹺過課,畫室也沒硬性規定不去得請假,而老師卻在第一時間打來問我,上了半年的課這還是第一次。老師絕對不差我這一學生,而且是不良的學生(他應看得出孺子不可教也),我知道,人與人之間的相處絕非只是金錢上的利益,更多的時候是一份情誼!因著這件事,畫室對我的意義似乎又有些不一樣了。又或者我想得美好?真是沒想到會有這通電話!

Sunday, October 01, 2006

欠揍的J小姐

有兩間厠所的小公司

「剛才誰大便?臭臭的。」J說。
「我,真的嗎?」像犯了大錯似的,很不好意思的說。當下沒人緩頰。
後來,這個『我』就去買了除臭劑,使用前一滴,非但不臭還會留有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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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大便啊,受不了。」J說。
這次被質問的是『某同事S』--而這個『我』並不在場,所以這是轉述。
S對『我』說:有人大便是香的嗎?
「平時一進廁所要是聞到臭味,不是等一下再進去,就是敝氣。」S搖著頭說。
『我』比較可憐,因為除臭氣買了之後,自己的臭味沒了,反倒老是聞到別人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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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芳香劑弄那麼多啊,臭死了(是香味太濃)。」J說。
「沒用過,所以滴太多了。」年長的副理說。J可是連著唸了好幾次,下次不要擠那麼多滴,臭死了。
說實在的,J上完廁所後也很臭!『我』跟S都這樣認為。不過我們可是一句也沒說啊!想用K的。

丹還會看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