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28, 2007

女子

『穿紅色,看運氣會不會比較好。』
(問的是衣服好不好看,答案是我給人感覺很衰)

『他對妳很好!特別好。』
(因為他知道我好,問的人永遠也不會懂的:因為她不知道什麼是好)

『她有什麼好?哪一點好。』
(而說的這個人卻追隨著她,大概是後來發現了她的好?)

Monday, December 24, 2007

white christmas


一首濱崎步的white christmas,就這樣聽了一年了(小野莉莎唱的);在隨身聽裡,也收錄在cd裡帶到學校與同學畫畫的時候聽,還加了the christmas song。
第一次在校園看聖誕樹點燈、放煙火。

Friday, December 21, 2007

今天早上挨了一大巴掌

這是第二次了。

繼上回,二十幾歲時一個迎面而來的醉漢在我臉上打了一巴掌,那是一個夜晚,挨了一巴掌後才發現這個人走路歪歪斜斜,應該?是喝醉了。這回,也就是這個”幸運”的早晨,一個男子騎著單車從我身後經過(這是不能行車的);我剛下公車,好多人都剛下車,趕著上班,每個人都行色匆匆,我也是。但是突然地,我的左腦袋被重重一擊,痛;誰,路上驚見熟人也不用這麼猛力的敲我吧,不用等我轉頭,一輛腳踏車很快速的已經越過我並且回頭望著我。這中年男子膚色黝蓄著二撇鬍子,是東南亞人。嘿,我累世的冤親債主連東南亞也有!不知他的手會不會痛,不知他會不會覺得找錯人打了--這顆太硬了--,不知他會不會不滿意我的長像我的表情反應?衰!今天該去買張彩券:也許會有心靈創傷補償金;幸運!今天該去買張彩券:不是被磚塊砸到,不是被人用愛滋針頭扎到...。事情就跟所有巧合一樣,已經穿好鞋子準備出門了,覺得時間反正還早,不如蒸個饅頭來吃好了。

『耶穌說:如果有人打你左臉, 連右臉也給他打。』我會把他的右手砍掉,並且連左手也砍了。

Friday, December 14, 2007

該睡覺的時候我醒著

織毛線時人變得很機械,重複的動作,不斷地穿進穿出的勾針,左手撥動著毛線。性子太急,不馬上,以最快的速度看織好的成果是絶不願罷休的。一個小手提包,可愛的很;織的時候是不知道會成這樣的,它是每勾一段每形成一個樣子,拆織之間,配色之後找到了自己--就這樣花了些許時間。

紊亂的,錯亂的,前後顛倒,孰輕孰重...還有什麼可用的貼切的形容詞?--來說明我做事情的方式:該做作業的時候我織起毛線;上英文課的時候我看日劇;上日文看洋片...。還好,吃飯的時間沒搞錯。

Thursday, December 06, 2007

快樂天堂

上現代藝術史......
老師問:天堂缺少了什麼?

答案:http://murmurdance.blogspot.com/2007/12/blog-post.html

沒有所謂正確與否的答案,只是講到藝術史的觀點,老師、同學答問之間的談論。

Saturday, December 01, 2007

美好的一天‧淡水

感謝蕭老師有點名,感謝他的巡視,感謝他讓我沒有中途退場;甚至連報名都不想。人生難得的經驗,除了美好還是美好。失復何求!

可惜沒見到張老師?不能怪他,他屬於不食人間煙火!但還是要稍微怪他,再怎麼不食人間煙火也不能讓學生喝西北風。扣一分:九十九。九十八才對。

12月1日第一屆溫世仁百合美術獎:報名編號7451;作品沒有完成。但是完成了生命史上的另一大意義旅程;剎那的永恆。

最最感謝的是:我妹妹。

Tuesday, November 27, 2007

梵谷為什麼割耳朵

一直在累積 永恆的剎那
一直在尋找 刹那的永恆
夜空裡閃爍 迷濛了雙眼
最亮的那顆 孤獨地熠燿

我家在這裡 手指山那頭
然後笑著說 是我的父母
畫是水一方 心是生長處
在想家嗎? 像個孩子似

你如此優雅 輕踩著步履
旁若無人地 樂音流動般
我停止腳步 我屏息以待
我不能戀愛 我不敢愛戀

Saturday, November 24, 2007

錯亂

在學校沒完成的時鐘。
在家裡刻畫時間點數 ,
在十字方位寫上了:

Wednesday, November 21, 2007

courage

L說有件事她一直耿耿於懷:就是前幾天她眼睜睜的看一隻小狗被車子輾過而沒有及時伸手相救。因為她看到那隻小狗覺得很可憐,但是自己又無法帶牠回家養,就在猶豫之間,狗就成為輪下亡魂了。L說要是當時先把牠從路中央抱走就好。

十幾年前我也跟L一樣,等公車時看到一隻白色出生不久(或許)的小土狗在馬路中央,因為沒有即時,牠就這樣被計程車輾過;牠還在動,沒有斷氣,但我還是沒有勇氣走向前去。就這樣後面接著來的第二台計程車,看不到前面有隻奄奄一息的小狗,一樣從牠身上輾過去。看著在路中間抽搐,賸下最後一口氣的小狗,我依舊呆儍在公車站牌。幾班公車過去了,我沒上車,但卻也無力,無膽,軟弱的不敢向前走過去。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後來一位騎腳踏車的中年婦人下車將牠抱放在公車站牌旁的人行道上,就在離我十步遠的地方。婦人說,免得牠被輾糊了。當時的情景歷歷在目,現在想來依舊傷心。

行善是需要勇氣,需要及時。

Saturday, November 17, 2007

畫得真痛快





拼貼,老師說我買的材料佔盡優勢,桌上靜物只用三個瓶子也可搞定。圖案本身造形就夠豐富。下堂課卻是畫拼貼上的東西。老師說要把它全畫出來(啊?);『看來妳沒賺到嘛』。某天早起,望著那畫,憤,決定把底色改了。 愈改愈亂愈抓狂。

Monday, November 05, 2007

錯置

在校車上,突如其來的落寞,彷彿自己是從另一個時空過來的。
魚雖然終於可以游向大海,卻有點無所適從。
坐在角落的好處是,你看得見別人,別人看不見你--為什麼怕被看見呢?

寫於9月27日。第一次座校車。

Tuesday, October 30, 2007

為什麼怕被看見呢

坐在角落的好處是:你看得見別人,別人看不見你。

每次整理房間的時候,都像小狗大完便一樣,撥了幾把沙子掩蓋了事。

Thursday, October 18, 2007

C的出現

跟A交惡之後,與B逐日疏遠。
看一個人當看他以是非為要,還是以享樂為要。
其中恩怨,學某人所言,不再贅述。

A、B不再形影不離。

Monday, October 08, 2007

熬夜

我的身體一定很恨我;我又何嘗不怨祂。握手言歡,各退一步吧。

畢竟我們有了共同的愛人。

Saturday, October 06, 2007

小貓二隻。二隻小貓。近日,外加一隻小小喵,愛的結晶。

早前是有一餐沒一餐,反正我的算點心。不過現在點心似乎比正餐更重要了。
流浪貓來來去去。離人遠遠的,不敢靠近。養了二、三年有餘,(其實更早,那時主要是餵流浪狗)隔壁停車場還沒蓋起鐡皮圍牆加上鎖時(防小偷),飼料就放在那裡,放了就走人。

這二隻緣份大概較深,因為已經形同家貓了。如果晚點放,會出來哇哇叫,聽起來像是責備我似的抱怨咆哮。更是跑上樓梯轉角,就在我開門的那一剎那,拼命狂喵。要叫大家一起叫。我說,好啦好啦我來啦,叫的好像我在虐待你。話才說完,也才走下樓梯,另一隻也上了幾級了。我說,喂,怎麼你也來了啊,真是。又看到後面跟著小喵。我說,哦,又帶了客人哦。其實我說的比牠們叫的還多啦。啊,我發現跟牠們很有話講耶。

那晚,一隻就躺在放食物不遠的地方,正舔著腳。我很惶恐的對牠說,我馬上去弄。牠連理也沒理我,看一眼也沒有(哼),繼續不停地舔著身體。奇怪了。原來已經吃飽了。哎,我只不過是餵食的工具。食物是我妹放的。現在連我弟見到貓,我也會被使喚地叫著:貓在叫了。然後我就得去用飼料。本來只有我一人,現在全家總動員。連喵咪都會透過他們來使喚我了。

小弟有次在餵奶,我在看。他說:對了,剛才看到貓。他從來也不曾啊。當了爸爸了!

Thursday, October 04, 2007

聽課的時候,我猛點頭--有這個習慣--聽的懂聽不懂是另一回事,就覺得像在聽故事一樣有趣。結果,老師有注意到某人,我,點頭如搗蒜。這下可好了。在老師與同學一問一答中,老師突然地看向我這邊,同學也都往我這裡瞧來。因為老師說:那位同學猛點頭...。

Saturday, September 22, 2007

是為了改變而改變?還是因為已經改變了才改變的?!

在校園裡,感動非常。這是以前東學西學不曾有過的。

Saturday, September 15, 2007

我想要一個獨自的空間,說來好似簡單,不過是一個可以自己一個人獨處的地方。很容易做到的。但我不是這樣想的,我要的獨自空間並非只是一個人那麼的純粹,要是那樣,我就不必說我想要........。
只有在陌生的人群中,我才會覺得自己是獨自的,周遭的人只不過是晃動的物体。沒有任何作用。不為所動。每次換一個學習環境,等大家逐漸熟悉之後,我便開始専心不起來。也不知怎麼地。總像有人盯著。
去畫室上課,一個全新的環境,打算當一個獨來獨往的人。日子一久便很難做到。開始無法専注。

這次去台藝大,希望能?

給J



貼了一張我很喜歡的蕭如松的畫作:【海邊】

J留言說看了很感動

因為那是她出生的年代(她一定哭了)


我為這張畫重新命名:歲月如流!

Tuesday, September 11, 2007

路癡的悲哀

我又做了一件好事了。悶!

有一對老夫婦問路,被問的那個人不知道。我忍不住上前問了去哪裡,然後告訴他們怎麼走。這時有一男子過來,他說我錯了,五號出口不是往那個方向。老夫婦照著那男子說的方向走。
邊走心裡邊嘆氣,哎,我明明是大路癡的,想想有好幾次我也都報錯了方向呢,真是差點又做了好事。我對自己說:沒把握的事就別那麼「好事」。可是,這次我真的知道啊,那裡我常走的。算了,也許那男子說的方向也能到的。

為了確認(有研究精神),說穿了是不甘心,去看了地下街道的地圖。天啊,那男子完了!那對老夫婦慘了。

誰叫我平時是大路癡。連最肯定的,被人一說就呆傻了呢。

搞不好,哪天在我家樓下,若有人跟我說妳家不是這裡,妳走錯了,我大概也不會進去吧!哼哼!

Saturday, September 08, 2007

為什麼在這裡

午休時,買了一碗麵準備要去另一家店吃(為什麼這樣麻煩)。
走在路上遇見賣柳丁汁的小姐,我說妳怎麼來了。
她回我說是來幫忙的,反問我為什麼在這裡。
我看她用腳踩著柳丁,問她為什麼這樣做。
她說柳丁太大顆了,不這樣擠不出汁來。
的確是,我看有一個椰子那麼大的。
我問她為什麼把攤位讓給別人了,現在做什麼工作。
她說事實上攤位本來就不是她的,可能見我生意好,所以要了回去。
哦,原來是這樣,我想妳怎麼賣的好端端的就換老闆。
我說我急著去別的地方,提了提手上的手袋給她看。
她拼命地踩著柳丁,所以只瞄了我手一眼。
我過馬路去,來到一家店,是賣衣服的,不知我為何會拿著一包麵要來這裡吃。
我在鏡子前看著身上的衣服,我是在試穿衣服?我沒有在吃麵?
電話響了,公司來電說老闆來了。
我急著回去,鞋子呢?不見了?
我急著找,後來我妹拿著一雙布鞋給我穿,我不能穿。
我決定穿著腳上的拖鞋,咦,是家裡的夾腳拖鞋,我為什麼會是穿著這雙。
我妹妹又為何會在這裡呢?
店裡很吵,有小朋友來買玩具,怎麼不是服飾店的,又變成了賣玩具了。
我開始奔跑。
按了電梯,六樓,明明是往上的,怎麼六樓沒停。
裡面有幾個手提很多百貨公司紙袋打扮入時的女生。
電梯是直接升往十六樓,下降時再在每個樓層停留,為的是讓客人由上面往下逛。
其怪了,我公司只到十三樓的啊。
我往外看,電梯是透明的,看見很多人在吃東西,這層是餐廳。
我看了小姐手上的表,四點?
不可能的,我明明出來沒多久的時間啊,又另一個女士表上的時間是二點半,這個還差不多。
可是為什麼她們二人的時間是不同的呢?
我懶得拿手機出來看時間,只希望一樓快點到,電梯比烏龜還慢。
我猛跑,剛才進錯巷子了,因為跟公司實在是太像了。只差了一條巷子,我到了。
遇見了阿朝,我小學同學,他跟我說我頭髮剪短了變老變醜了。
我什麼時候剪短的,我是一直想剪,但沒勇氣。就是害怕跟他說的一樣。
他跟著我跑,問我去哪裡。為什麼這樣問,我覺得好奇怪哦。
對噢,為什麼阿朝會在這裡,雖然他住我家附近,可是他為什麼會在我公司出現呢?
他問我到底要去哪裡,我說這是我公司,我才想問什你要去哪裡。
他說這是學校怎麼會是公司。
我覺得很莫名其妙,不過看起來真的像是學校。
他說要帶我去我要去的地方,我跟著他走,途中遇見好多穿著制服的女學生。
終於到了,不過阿朝呢,他怎麼沒在我旁邊了呢?
一進門發現整間教室擠滿了人,教室?怎麼會是教室。
老闆問我去了哪裡,我說去繳學分費。他沒責罵我,還一副很讚賞的樣子。
我坐了下來,身旁坐著的女生跟前面的女生聊歷史考得有多高分。
我突然伸手,站起來跟老師說(老闆?)我認為小考高分不代表就是真的會。
想當年,我成績也不算太差,可是等到聯考時,卻一蹋糊塗。
怪了?我到底是上課還是上班吶?

就這樣,因為太奇怪了,所以我醒來了。
十點三十分才到公司。

Wednesday, September 05, 2007

此刻

刪除電話簿裡的這二個號碼,刪除這二個人。
從此...

我也有意志堅決的時候。

Tuesday, September 04, 2007

歌聲:妳曾經對我說,妳永遠愛著我。
   愛情這東西我明白,但永遠是什麼。

我現在要來唱反調:
「永遠這東西我明白,但『愛情』是什麼?」

Sunday, September 02, 2007

星星

來自以色列的聲樂家David D'or。喜歡他跟殷正洋唱Imagine。David還唱了歌劇魅影--我感到相到幸福和幸運。美中不足的是坐在很高很後面的位子,台上的人好小吶,只能從屏幕看。

樂團包括David共有六人。我很想去摸摸那樂器哦。
心跳被鼔聲取代,靈魂被歌聲佔据,小提琴拉著我的情緒,薩克斯風低語,還有那像頑皮的小精靈的樂器(不知那是什麼)。當然,是我自作多情的想像。我同學可能要被超大的音量震昏了。


昨天晚上的天空,只有一顆星(星)。沒有看見月亮。
幾個人邊走邊聊。我抬頭仰望著天空喃喃地說:「今天怎麼只有一顆星星。」天好黑好大的。

Tuesday, August 28, 2007

ghost

每次電腦有麻煩時,唯一能做的,也是最簡單的,就是做還原。
還原備份是在2005年,就沒有再更新過。
所以,只要ghost一次,電腦就會回到2005年。
最大的變化就是通訊錄,增減之間有很大的改變。
有些人需要刪除,失聯已久。

為什麼當初的備份是在2005呢?
為什麼不是在2000年?我想要在這裡。
現在不好嗎?很好,多了很多朋友。

但是,如果可以,我還是想回到2000年以前或更早以前。

要不,就停在此刻。不要再往前邁進一步。這樣就好。

Wednesday, August 15, 2007

楊德昌

再次看到楊德昌的新聞(剪報)。只有歎息!我一直以為是台灣的電影不振,於是許多導演都銷聲匿跡了。

楊導的電影我只看過<海灘的一天>及<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海片我忘了情節了,但依稀感到片中,對海的那種沉悶感,牯片我則非常喜歡,但也只記住了些許片段,最喜歡的是裡頭一群學生歌唱的畫面,那個小小個兒的主唱...。我還買了電影原聲帶,是錄音帶,哎,不知丟哪去了呢。王柏森是主唱。後來他又出了一張CD,我很喜歡他的一首歌曲<乘虛而入>。但因唱片賣的不好,又好似是公司倒閉,於是轉戰舞台劇演出,一樣出色。

楊德昌本人我看過,就在那個屬於他的電影的年代。我在台北巿的街頭遇見過他,在延平北路上,他一個人,學生般的氣質。

而,現在,我腦海中浮現的是近日新聞報導中的相貌,一樣地走在台北的路上,那個我曾經遇見的路上,悠閒地漫步,一如當日。

Never Be Anyone Else But You

Monday, August 13, 2007

微不足道

看見一個女生在配膳室洗"免洗碗"。心想,既然是免洗,她為何又把它洗得這樣乾淨,八成是碗不夠,想留著再使用。有紙便當盒、紙碗、杯子,好多個。本想等會再過來好了,不知她要洗到什麼時候。跟她一起的女生說這個供保熱的機器(像小冰箱那種)怎麼給上了鎖?我忍不住告訴她,上頭有寫了張字條說要跟櫃台護士要密碼既可。据說會有人來偷食物。女生洗好之後把那些碗丟進了回收桶。我頓時傻眼,脫口而出,"不會吧,妳把它洗得這樣乾淨,然後再丟掉?"她說她一直都這樣做的,在家裡也是。她說雖然是環保回收,但是如果沒有洗乾淨味道會很臭,也很髒的,所以她覺得只沖一下水是不夠的。--我們,我家,我,可都是只沖一下水,有時甚至是只把剩餘的東西倒掉,就往回收袋一丟算了事了,覺得有分類就已經很不錯了。我對那位小姐說,"妳好了不起哦。"她笑著說,"自己不想要臭味也別讓那些來收拾的人聞這惡臭吧。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真的很佩服。

剛才我吃了泡麵,通常我不會把它全部吃完,會留下調味包裡頭所附的方形小蔬菜塊。我將它倒掉。用水沖洗時想到了今天看到的這一幕,所以就特別用功的把它洗得乾淨些--只是乾淨些,而非像那女生洗得那樣,還用手去搓。

對於這件"微不足道"的事,除了讓我學習到不可輕忽的長處之外,還給了我一個啟示:就是發現奇怪或使自己好奇的事時,在時間許可之下,應該整個把它看完,看個究竟。如果,我在半途之間就離開了,那麼,我會以當下我眼睛所見及自己的想法來斷定,這女生只是為了想再度使用它,或者是為了省錢。

Friday, August 10, 2007

二記

午夜時,我跑去跟護士說隔壁床的伯伯把氧氣罩拿下來了...
"阿姨,知道了,等會兒過去。"阿姨耶,這孩子真有禮貌。我覺得臉上被打了一記,啪地。這二三年大小都有叫我阿姨的。雖然沒什麼,但較少聽到大孩子叫我阿姨,還真是滋味不大好呢。比起我攬鏡自照還要心酸的多吶!人家還是少女心態的嘛!雖然,離叫歐巴桑也沒幾年了。

二位護士來到病房看那位伯伯...
”那個阿姨為什麼這麼care”其中一位護士說。
難道她不知我就在簾子隔壁?還是故意這麼說要我不要多事。對了,她大概以為我不懂英文。
care ?我真想叫住她,問她為什麼那麼care我的care。我可是很care她說的care。
就因為這位伯伯跟我非親非故嗎?啪地,我在心裡給她一大記。
這個護士真是需要再教育。

Tuesday, August 07, 2007

天才老爹

禁食,連滴水都不能喝。口渴乾的難過,我們只能用棉棒沾水潤濕乾燥的嘴唇。
我爹對於醫生說不能喝水之事非常不平,說是蒙古大夫,拉肚子才要多喝水,將腹中污物排掉。有一天,從家裡帶來葡萄,老爹不能吃,我們這幾個子女總是要吃。不料,我那天才老爹竟說了一句,讓我一定要昭告天下之事--我爹說:”你們拿一顆葡萄,在我口唇間繞繞,我不會吃下去的,沾一下也好。”我們想他會假裝不小心吞下去的。沒得商量。

醫生說可以試著給他喝少許的水,因為一個星期沒吃喝,不能一下子喝太多,腸胃會受不了。能喝水該偷笑了,我倒了大概二大口的水給他,他一看到那少許的水說:”噢,這一點點水怎麼喝啊,妳嘛不要這樣。”...醫生說可以開始進食了,先給他喝點米湯水。都說了是米湯”水”了,他吵著說這哪是米湯,根本是水,米連熬一下也沒有,醫院的東西怎麼吃。我弟只好去買了外頭的粥回來,當然不能吃,規定是連米粒都不能有的。
天才老爹還是覺得醫生根本不懂,因為以前只要是腹瀉,吃幾天粥配個醬瓜或豆腐乳自然就會好的。他罵了幾句三字經。有力氣罵人就表示身体有比較舒服點了。

放風時間--在我千拐,我妹萬騙之下,老爹總算願意讓我們用推車帶他去外面曬曬太陽,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在病房悶了那麼多天了。醫院也有個供人休息的客廳,哪兒算是病房外區,一大面的玻璃窗,可以看看大片的雲層,西下的陽光,偶也有飛機會飛過。我跟我妹妹想多待會兒,但老爹覺得無趣又身体虛弱,就回房休息了。

醫生的話

”妳是她女兒”
”是”
”很像”
”因為眼袋”
”對”
”好醜”
”不會”
”嘴巴也像對吧,暴暴的”
”嗯”
”我醜沒關係,只要我爸健康就好”
”妳很漂亮”
醫生準備幫我老爹照腹部超音波,一邊跟我說話。

在這之前,也就是在等候時--

幾個人在聊”天打雷劈”事件:有一個九歲小女孩被雷劈到,說是手錶引來雷擊;有一個孝順女生拿傘給田裡工作的父親遮雨,也被劈到。聽隨身聽、打手機都有人被劈到過。
”不要在空曠的地方”
”不要躲在樹下”
”不要......”
從布簾傳來男聲:”你們都沒想到一件事--不要做、壞、事。”
這個人就是我阿爹的主治大夫--熊立榕醫師。他除了叫人不要做壞事,他還是說好話的人。

小時候常聽大人說不孝的子女或做壞事的人才會被雷劈。我最近常愛說,”現在的雷都亂劈。”時代不同了,連天象也丕變?真是亂來啊!

boys town gang
sarah brightman

Tuesday, July 31, 2007

查靈歌斯路八十四號


清理未黏貼在剪貼簿上的剪報--這是一項耗時的工程--總會把讀過的再看一遍,沒讀過的比讀過的更多,反倒不想去看它了;眼睛掃過一二行,感覺不對味,丟了算了。那時總貪心地想著,先剪下來有空慢慢看,結果這一擱全都成了古董,泛黃的紙張,字體細小,年代久遠;陳義芝的詩<逝水>上面標記著1983年。非常喜愛的一首詩,至今不變。丟掉了大部份的剪報--幾乎要是全部了。只剩下幾張很喜愛以及一張很值得紀念的<查靈歌斯路84號>,鍾芳玲小姐的旅行報導。我覺得自己很幸運,與以英國這條街道<84,charing cross road >很有緣份--不過很可惜,後來書本出版譯者卻不是鍾芳玲小姐。可惜?這是有原因的,當年從電影台看到這部電影<迷陣血影>,看完後心想,大概是片名有誤,因為從到尾沒看到一滴血,反倒是我哭了一臉盆的淚(陸續看了幾遍的加總)。為了想知道原文為何,以及想再看一遍,特意去出租店找影帶,店雖不大,一片一片的找,竟是在最後才找到,可能是陳年舊片,又冷門的關係(片子佈滿灰塵。中譯名的確是迷陣血影,真不知怎麼搞的)。幾年後又回頭想找來看,影帶早已不知去向,但它早在我心中生了根。

一個多麼令人亢奮的早晨,”查靈歌斯路84號(84,Charing cross road )”,斗大的字就這樣映在我的眼前,看完了篇章,才知這是一個真實故事,啊,我的內心多麼地激動呀!寄了封email給報社代請轉交鍾芳玲小姐。『一個月後,查靈歌斯路84號又再度出現在報紙上,天啊,裡頭竟刊載了我寫給她的信件。』

摘要一些鍾芳玲在報紙上的原文:

  走過上千家書店,總有人問我:「哪一家書店最讓你印象深刻?」說來可笑,經常在我心頭縈繞的是一家不存在的書店,我雖然拜訪過這間書店的所在舊址,卻終究無緣在一九七○年書店歇業前親臨現場。
  
  對於這家書店的特殊感情,並非是基於「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心態,而是起緣於一本小書、一本關於這家書店的書《Charing corss road,84》這個別緻的書名指的是這家書店的地址。內容主要是由一位美國女作家與英國書商間往返書信所構成 ...。
  
  
一九九四年秋天,我初訪倫敦,到旅店後,立刻卸下行李,接著迫不及待地直奔查靈歌斯路八十四號,我要那裡成為我拜訪倫敦的第一個目的地。書店已不存在...,但心中卻篤定地揣測那地方至少應該還是家書店,查靈歌斯路是倫敦著名的傳統書街,在書街上,且又有如此傳奇的歷史背景,肯定那兒有其他書店進駐...卻赫然發現那是一家唱片行...有一種被重擊的感覺,這個擁有尊貴地址的處所,怎麼可能不是一家書店呢?....失望之餘...一點也提不起勁進去瞧瞧,「意義何在呢?」我在心中如此自問。
 第二年春天再訪倫敦,這一回,我倒是決定要一訪那家唱片行...,櫃台前散置幾本書...,我激動地握著書時,一位叫豪爾的男士,自稱是唱片行的老闆,「你一定是荷琳‧漢芙的讀者,長久以來一直都有來自各地的書迷造訪本店。」...也解釋了唱片行為何會販售她的書,豪爾說店中原本還掛著書店的舊招牌,但是幾天前才被收購,不過店外有一塊紀念牌鑲嵌在牆上,他引我走出室外,指著左上角的一個圓形銅牌,上面鑴刻著「查靈歌斯路八十四號。馬克士與可漢書店的舊址,因荷琳‧漢芙的書而著名於世。」與豪爾分手前,他提議我若有機會,應該去紐約拜訪荷琳本人,我當場瞠目結舌,總以為這位感動眾多愛書人的女作家早已作古,怎麼也沒料到她居然還活著。
  
  一九九六年七月...佝僂瘦小的老婦人...刁根香菸,沒錯!她,就是荷琳‧漢芙。年已八十...。
  
  她說有許多歐美的讀者來看她,但我卻是第一個來訪的台灣讀者,當她知道我因為她的書,而興起了將其翻譯成中文版並另行撰寫一本描述書店風景的書後,讚許之餘,眼光變得極為柔合,輕聲地說道她的一生因為和「馬克士與可漢書店」結緣而有了意想不到的收穫...。...閒談中荷琳接了通電話,掛下聽筒後,她說有位朋友每天都會打一通電話查看她是否存活著...。
  
  當她在書上題獻完畢後,我翻了一下,背脊更是發麻,書扉上寫著:「致芳玲,冀望快快再來紐約,否則在她成行之前,我將死去!」(To Fang-Ling --with instructions to come back to New York soonor I'll be dead before she makes it!)...半年後,我的書籍出版(書店風景)....很遺憾沒有在死前親贈我的書...。

  
  ...至於中文版的翻譯,我已決定放棄,在讀過數十回她與法蘭克的原文書信後,我只覺得無法用另一種語言來為他們發聲。許多時候,時間、空間、語言的相阻,引發的並非冷淡、遺忘與隔閡,反而可能激起一股更濃烈的思念與懷舊的情感,正如同法蘭克之於荷琳,荷琳之於我,以及查靈歌斯路八十四號之於所有熱愛書店的人


關於<查靈歌斯路八十四號>


《讀者回應》

◎陳淑華
  
  鍾芳玲小姐您好,自從在《自由副刊》拜讀了您所寫的<查靈歌斯路八十四號>,那份感動與激動久久不能自己,幾次下筆不成(也因文筆拙劣,怕不知如何表達)。

  約莫十幾年前,我無意間看了這部電影(錄影帶),看了好幾遍,愛不釋手。由於是租借的,所以時間一到,必須歸還,當初也沒想到要買來收藏,等我又想重溫時,此錄影帶已被淘汰,想買又買不到。我曾把這部戲的劇情告訴過友人,那天一大早,看見了副刊上的英文84,Charing cross road... ,我不由自主發出了「天啊!」(一聲尖叫),公司的同事被我嚇得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之後,我上班就再沒情緒,只是口裡念念有詞的跟一位我曾經也告訴過她劇情的同事講。
  我的資訊不多,朋友中愛看此類電影的幾乎沒有,愛書人也極少數,加上我的日子過得慵懶,與我本人容易感動、容易激動的個性極不吻合,所以,當我看到此篇文章時,第一個念頭是馬上寫信給您,告訴您我有多麼的歡喜和多麼感動,我真是很感謝您讓我重溫也讓我更加的了解到這個故事的始末以及它的真實性,只是很遺憾的您未將之成譯成中文(我的英文不行),但還是很想買到此書的英文版,可否請問您,我去哪裡才買得到呢?我也想珍藏。
  再次感謝您將它寫出來,能再次的看到<查靈歌斯路八十四號>,真是幸福啊!

《作者回覆》

◎鍾芳玲
  
  由於《查靈歌斯路八十四號》(84,Charing cross road)這本書及作者荷琳‧漢芙的因緣極深,以致三月十七日刊登的那篇同名文章,從動筆到完成、前後超過兩年,在這過程中,我不知又翻閱多少次那本原文書,最後反覺得無法替她發聲,遂想放棄中文翻譯,然而文章發表後,荷琳不時的在耳畔叨念著:「孩子,有誰比你更適合詮釋我呢?」引介中譯本似乎成了我的使命,也註定我和荷琳要纏綿下去,這項使命何時能達成尚無法預知,在這之前,台灣的讀者只能暫且等待了!


* * 此文刊出一年多,終於出書了,也是一位愛書人,跟鍾小姐一樣喜歡流漣於古董書店的陳建銘先生。序裡頭也提到鍾芳玲。拿到這本書的當時,本想再寫封email給鍾小姐,談談自己不能讀她親自翻譯的遺憾--真是遺憾--總覺得只有她才能代表”海琳‧漢芙”女士!(我想,我對鍾芳玲小姐也已存在著某種情感)終究按奈住這種衝動--我想她自己一定更遺憾--我又怎能再加諸其上呢!

書名則譯為<查令十字路'84號>,原文書也跟著推出。現在我二本都有了!聽說後來連片子也重新拷貝出版,不過我卻沒再想要去找它。

鍾芳玲小姐出了一本<書店風景>,我在查令十字路還沒出版時便迫不及待的買了,裡頭都是她遊走各地古董書店的介紹,圖文精美,其中,介紹荷琳‧漢芙(Helene Hanff)與這家書店「馬克士與可漢書店」(Marks &Co.,Bookseller,Co.在此指的是創辦人之一Cohen的縮寫)長達十九年的書信往返。後來,鍾芳玲又出版了一本<書店天堂>,裡頭當然一定有最重要的篇章--荷琳‧漢芙在她自己寫的書裡題字贈給鍾芳玲小姐。她也寄了email告訴我。此後,我們沒有再連絡。不過偶而會在報上看到她陸續走訪各地書店的報導。



何必見戴

當年王子猷在山陰居住,晚上大雪,飲酒看雪,想起朋友戴安道來。他興致勃勃,漏夜乘船去探問戴安道,過了一夜,輾轉才到戴氏的家門,沒有進去,就跑回來了。人問他為甚麼呢。他答:「吾本乘興而行,興盡而返,何必見戴。」


鍾芳玲小姐沒譯這本小說或許也是如此心情吧!(我寧願這樣想著)

Monday, July 30, 2007

不好玩

像這樣,我跟幾個朋友在一起開心的天南地北的聊天;我真的開心嗎?似乎是?卻又那麼地,不!內心深處有某種孤寂的聲音將我從這歡樂的氛圍拉開;這是常有的事,人愈多的時候愈是如此,年紀愈大愈顯嚴重;言談之間不曾流露出,我還是喜歡說俏皮話,我是開朗的,而開朗與樂觀似乎是相等的。很久以前大s說過她是悲觀的積極,那時我想我是樂觀地消極?有過那麼一二次在聚會中過於沉默,於是就被說是心情不好,我解釋說只是剛好沒什麼話說,大家又很有話題,我又有點累,所聽大家說就好,看著大家笑談,我很開心啊!朋友說,因為那不像平常的妳,一句話也沒有,要怪我平常話太多,喜歡胡扯,言不及義,太無哩頭吧!

後來發現不是樂觀的消極,而是盲目的積極,尋什麼?什麼也沒找著呀! aurora

Sunday, July 29, 2007

loreena mckennitt

loreena mckennitt是逛唱片行的斬獲。唱片行有個好處:有試聽區、推薦區。我這人有個優點也是缺點,便是一待就很久,試聽到耳朵快炸掉,當然也是因唱片行也播放著歌曲。對自己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現喜歡的音樂真不是簡單的事。或許是特別吧,就這樣買了,於是成了珍藏品,10年。買來後每個早晨起床就聽,聽到有一天隔壁房間的妹妺說:妳每天聽這種音樂不覺得恐佈嗎?別再聽了。人在某些時候做些別人覺得特異的事也滿快意的。那時enya很有名氣,loreena在唱片推薦區,以恩雅、以聖歌的方試來推薦。而我就是那嚐鮮者。奇怪的是我不喜歡恩雅。前些時候聽到一首曲子感到相當熟悉,把CD找了出來,是其中一首the mystic's dearm,差別在於曲子改編的較輕快,也對,肚皮舞動感一些。

The mummers dance

Saturday, July 28, 2007

irinapalm


本來想看變形金剛,卻因為晚了十分鐘作罷。經討論再三,我建議去專門播放藝術電影的戲院看看有啥好片子。其實只要在這裡通常都有好片可看,至少不會失望!不過藝術是寂寞的,看片的人蓼蓼無幾。

對於<妙手艾琳娜>我只能說"酷"!
對於<麥姬>我同情非常。佩服她的"堅定" !

rcrawford_streetlife

Thursday, July 26, 2007

艾薇兒與便宜貨

"我們衣服顏色一樣耶~"

一路上我跟今年才要上國一的小女孩亂扯,跟小孩亂扯我最在行了,反正我也有幼稚的一面,並且喜歡,我當它是種樂趣,天真無邪,天馬行空,也不必担心言語失常,尤其是逗到她們抓狂--她的口頭禪就是:"好噁!"--那就讓她噁到底吧!
"你衣服哪買的啊?"
"新光三越"我以為她要讚美。
"可是..."
"怎樣,妳說沒關係,我不介意"
"真的可以說?...嗯...看起來像便宜貨。"她媽媽,也就是我同學對女兒說不可以跟阿姨這樣亂說話。
沒關係,我跟妳女兒玩玩,聽聽她的看法,於是我問,"從哪方面看來像便宜貨呢?"
"總之,就很沒個樣,尤其上面那些水鑽,看起來很廉價。"
我摸了一下她的衣服,嗯,妳的看起來是不賴。
"好噁啊妳!"我摸到她的胸部了。再摸它一下。

***

我在聽隨身聽,為這次二天一夜的旅遊精心挑選的歌曲。享受其中,尤其在這林中,飄著細微的雨絲,一行人十七個緩步地行著。

我喜歡一個人走。

"妳聽什麼歌呀?"她走到我身邊。整團只她一個小孩。
"那妳又聽些什麼咧?"
"艾薇兒"手拿著MP4湊到我跟前。
"是眼線畫得很黑那個?"真給我矇對了。她很高興。不過我告訴她我對她的歌不熟,也許沒聽過,這個我不想瞎說。
"那妳要不要聽聽看。"極力推薦。
"那麼我們來交換,我的歌也很棒哦!"我想她應該會喜歡。

就這樣我們並肩走著。

"我不想聽了,我比較喜歡艾微兒。"她倒是貼心,聽了好一會兒才說。
"妳好噁!"拿隨身聽時我不小心又碰到她的胸部!

***

晚上看藝品時,我順手拿了一顆種子,上頭寫著"幸福美滿"。我想買。一個二十元。我問小女孩要不要,她說很醜。一旁有盆已長了葉子的展示品。是不美,我心裡也這樣想。不過她愈說我愈是執意要買。我在她耳邊說今天是我生日哦(我手指壓在唇間,噓,不能說)。她不相信我說的。不過她很慷慨,馬上說,"妳生日?!那該我送妳。"
我很高興她這麼說。我想起<清秀佳人>書裡寫著:"我不喜歡小氣的小孩。"我成全了她的美意。她還是認為我在騙她,直說那豆子真醜。她愈是這樣我愈覺有意思!
"妳沒說祝福的話,一點誠意也沒有。"我把豆子放在包包裡。
"真噁,才不理妳。"她邊笑。我對她說了謝謝。

我洗澡的時候她要尿尿,我讓她進來。馬桶跟浴間是各有簾子隔著的。
"是想偷看我裸体吧"
"妳真是個色肧子"

***

在車上我又問她,妳真不相信昨天是我生日。我給她證件看。用手機查了陰曆跟陽曆日期。
"妳打電話給我,我手機鈴聲超好聽。"她唸了號碼。
"要電話就講嘛,幹麻來這招呢"我哈了幾聲。
"哪有啊,妳真的噁耶!"她恨得牙癢癢的。
我問她叫什麼名字,我要留著她的號碼,她不說。
"那就叫<艾薇兒>吧"我說。
"那妳是<便宜貨>囉"她說。

***

看見抓娃娃機,烏龜。艾薇兒說要抓一隻來送我當生日禮物,顯然她是相信了。三十元時抓到了一隻,如果不是出口被廠商故意用二塊透明膠皮把洞口遮小(後來發現的),我們要抓到二隻是沒問題的。其實要不是大家在等我們上車我們絕不會罷休的(上了車,我無臉見人呢,跟個小孩似的。我們抓到時興奮的叫聲驚天動地的)。
這隻烏龜是粉紅色加綠色,是會說話的,說I love you,臉上還會泛紅。艾薇兒好喜歡,捨不得送我,一旁的媽媽說,說了要送阿姨的,怎麼可以言而無信。艾薇兒把它給了我,我收了下來,隨後馬上再拿回給她。媽媽說不可以跟阿姨拿。我說:"我不是給她,是請她幫我保管。"我要求艾薇兒按著烏龜對著我說I love you!

***

去年三月,我們二人也曾經偷摘過楓葉。不過她忘了。

Girlfriend

Monday, July 23, 2007

阿姑的微笑

現在的我,常常的,常常的,邊走路邊微笑。嘴角上揚的感覺真好,真好,真的很好。睡覺時也是。

對於失眠的我 ,我同學曾說:"睡不著的時候,想著小嬰兒微笑的臉,心情會變好,容易入睡。"可是那時我們家還沒有小貝比,所以我不知怎麼去想,也不知該想誰。 現在我當姑姑了,小貝比甜睡的樣子及笑容總是浮現在我的腦海裡。小嬰兒純真的臉龐,似乎也使得我心胸變得更宽大起來,更有包容力了!

"我微笑,是為了你微笑"


youngyoung,我是阿姑哦--你第一句話說的會是什麼?你會先叫誰呢?

小情歌

Sunday, July 22, 2007

我跟爸爸

給FU姐姐看看,我笑得多開心啊!爸爸因為我也笑得很開心呢!希望FU姐姐也能天天開心哦!**拍照的是媽媽吶***

你是我們的寶貝

Monday, July 02, 2007

王傳一


聲音是很迷人的。原來這人是王傳一,因為聲音,我停止轉台。

不禁想起了一個小學男同學。那時他在當實習醫生。闊別十五年的同學會。之後,他邀請我們幾個同學到他實習的,有好山好水的地方遊玩。每每聯絡的時候,那沉穏,充滿磁性的迷人的聲音。電話中那一句:"等妳哦。"玩橋牌時,他出紅桃A,他說:"送妳一顆心。"至今叫我難忘。不過更難忘的當屬清晨騎著一部老爺機車,一頭亂髮,嘴角還殘留著像蛋白乾掉似的口水沬,急忙的趕到火車站接我們時的模樣。

學電腦的時候,那年我二十八。有位男老師大我幾歲,身材矮小,其貌不揚,穿著打扮另類,尤以他頂上無毛,邊緣僅餘的頭髮紮成了一小撮的馬尾最顯突出。"以貌取人,失之子羽"這道理我明白。但是我要說的是他有著魔力般的聲音、豐富的內涵、幽默的言詞。我很喜歡上他的課。聖誕節他禮貌性的邀請全班同學參加舞會,那天他穿著白襯衫、牛仔褲,脖子繫著一條火紅的,打了個蝴蝶結的小圍巾,扭擺了一下屁股,惹得全班同學哈哈大笑。現在想起來,我還是蠻喜歡他的人、他的聲音。

命中注定
Lovin' U MV

Tuesday, June 26, 2007

愛屋及烏

坐著等燈號的時候,左腰間的衣服被輕輕的扯動,回頭一看,老人帶著二三歲大的小孩。我摸摸小孩的頭、臉頰及小手,小孩對著我笑,不怕生。「叫阿姨」,小孩大概還不會說話,單眼皮卻不小的二隻眼睛直盯著我看,還是笑,彷彿我們曾經見過,只是他一時想不起來罷了。我對著坐在椅子上的老人說,「好可愛哦,幾歲了?」老人也沒有回答,只是靦腆地笑著。我回過頭繼續等候著燈號。小孩又伸手過來拉我衣角,重複一遍剛才的動作,小孩頭髮微粗,臉頰有些許痱子,嫩白的小手摸起來滑溜溜的;忍不住多揉搓它幾下。家裡還沒有小貝比時候,看見別人家的小孩也會摸他幾下,扮個鬼臉逗著孩子玩,只覺得小孩很可愛。但,現在,因為家裡有了小貝比,對著他人的小孩時,情感上卻變得很不一樣。小孩拉著我的手,從手指摸到手臂,把玩著我手上的鍊子。小孩的手是有電流的。

Tuesday, June 05, 2007

養兒方知


小弟生了一個「弟弟」,五月十六日下午生,重3585克。弟妹說生產很辛苦,不生了。不過,据經驗,生產的疼痛很快就會淡忘。產後第二天,弟妹隔著嬰兒室的玻璃窗看著小孩時,臉上滿溢著幸福及成就感。懷孕及生產的辛苦已經被為人母的喜悅給取代了。

「弟弟」的爸爸跟「弟弟」取了個像武俠小說人物的名字「陳陽天」,因為爸爸是金庸迷。我說像是豔陽天,很明亮,很溫暖,很熱情。我想起了一句話,好像是歌德說的:「當陽光普照時,即使灰塵也會閃閃發光。」弟弟還有個有趣的小名:「金條」。金光閃閃的。金條是他媽媽打趣時說的。我喜歡用台語叫,感覺很鄉土,很古意(復古風的嘛)。我妹用國語叫他小金條。金條的爸媽可是叫不出口,連對小孩說自己是爸爸媽媽都有些羞澀。我可是不停地跟他說我是大姑姑。金條的媽說,金條開口叫的可能是姑姑。我得再加強功力,嘿嘿!

媽媽第一次餵母奶時,因為剛生小孩沒幾個小時,身體還很虛弱,頭昏腦脹的,攤在沙發上休息。爸爸問媽媽小孩吃了多少奶,媽媽說,我哪知道..,爸爸說那倒底有沒有餵飽...。新手爸媽你一句我一句的答非所問:媽媽直說,我身体很不舒服,不知道啦;爸爸根本沒聽進去,對著媽媽猛問,吸了多少奶,會不會沒吃飽呀,半夜餓了怎麼辦...。看著這一幕,我對著我那有點被寵壞的小弟說:「你現在這樣就像老爸老媽對你那樣...。」小弟不禁莞爾。

Tuesday, May 15, 2007

二分法



「...等那個齷齪的殺人兇手被抓到後,某個善心人士會用什麼恐佈的手段淩虐他。」書裡寫著。

我內心也會有報復的想法。可笑的是,報復的想法比星光還微弱;僅僅是這樣,仍舊可以讓內心起了罪惡感、以及另一種更為諷刺的為什麼要有罪惡感的罪惡感。這無非是軟弱、無能的表現?!還是,剛好只是天使略勝一籌。當魔鬼要好上許多吧?--至少痛快些--看戲的時候,我們不也常罵好人沒有用。可是卻每個人都想當好人!「無間道」裡,劉德華說,「我也想當好人。」好人倒底有什麼好,那裡好,怎樣算好?
荀子主張人性本惡,現在的我也這樣覺得。是以前的我被現在的我否定了,還是人性本善根本是瞎說?或者從來就是自我欺滿罷了!有次跟朋友談到這個問題,朋友說,「這就是為什麼要受教育,教導人們向善。」我不否認,也不予以肯定。善惡的標準又以什麼為憑藉?假使一個人沒有了罪惡感或將行為合理化之後呢?或者連自己也不明白的時候呢?

我也想當好人!

Sunday, May 13, 2007

光輝的五月

近幾日,一直在等電話,每一個時刻,即使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被吵醒我也會樂的呵呵大笑,因為我要當姑姑了。

不是自己大肚子,所以不覺得懷胎十月有那麼久,可能是因為懷孕的前幾個月只是腰圍顯得略粗,又是頭一胎,肚皮較緊實的關係,並且現在的孕婦、孕婦裝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才稍微凸出一點肚子就穿上寬鬆的洋裝,像似要昭告左鄰右舍親朋好友一般--以前,結婚一段時日尚未有喜,便會有耳語出現:是不是不能生啊?有的還會提供求子秘方,令人困擾不已(不,對有些人是求之不得)。這好些年來,不生小孩已經沒什麼大不了,倒是多生一個就顯得很了不起(我總說自己要生四個。真是偉大!)。

弟妹在懷孕的初期我是沒什感覺的,雖然知道有孕在身,可看她一派輕鬆,穿著輕便的休閒衣褲,一點孕味也沒有,當然沒有害喜也是原因。這幾個月,肚子就像吹氣球似的,一下子就大了起來。弟妹買大尺碼、娃娃樣式的上衣(產後一樣可以穿),褲子則買孕婦用的。除了圓滾滾的肚子,臉沒有胖到,手腳也沒有水腫,如果把肚子遮住,大概不會有人知道她懷孕吧!倒是胸部,從A罩 杯變成了E罩杯,我開玩笑說,現在是讓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喲~

不知道此刻電話會不會響起?其實我們全家人都覺得小貝比會在母親節這天誕生。

在這光輝的五月--祈願所有即將生產的媽媽:生產順利、母子(女)平安健康!

Wednesday, May 02, 2007

ayumi



2007/03/24濱崎步台北演唱會

右下方,好像ayu在偷偷看著喜愛她的歌迷們

下雨了,但何妨!

kanariya

Wednesday, April 18, 2007

這些日子

當蹦不出一個字;所有的奇異的想法在指間接觸鍵盤時,無論是倉頡輸入法抑或是注音法都派不上用場,只能對著螢幕上的文字發呆。關機。拿起遙控器,看電視一點也不用傷腦筋。還是發呆。可是並沒有改進想要早點就寢的習慣,一台轉過一台。

不能寫上幾個字是非常懊惱的,那感覺像有許多話要說,卻不知用什麼樣的言語表達;像文字在腦中各自跳躍,凌亂沒有章法。歸結到真正的原因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以前累積的文字太少,讓我有太多的不確定,不確定這樣的文字表達了什麼;雖然我知道我在表達什麼。常常有一種迷失,我甚至以為看不懂書本寫什麼;不確定是不是真的了解其中意味,可是我又非常喜歡這似懂非懂的感覺。卡夫卡的審判我看明白了嗎?我從導讀找答案,我喜歡在看完書後才看,不想讓書評、導讀提前左右我的想法。最後再來對照比較有趣。

終於退掉了公司無線上網。幾個月來忍受這斷斷續續的、龜速般的連線速度,儘管報修,仍舊無法獲得良好的改善,索性不用了。

Friday, March 23, 2007

水花濺起的時候,我們總要驚呼歡叫。那也不過是瞬間。一眨眼。
有什麼了不起?--閃失呀!--濺得你一身。

Thursday, March 15, 2007

一抺血

蚊子在吸飽血後便會呆傻,如果你在手臂上打到一隻蚊子,別太高興,你還得用一張衛生紙擦沾了血的手,還得把紙丟到垃圾桶,或者還得去洗個手:如果你有潔僻。不過打蚊子也應該蠻痛快的,我就常聽打蚊子的人說與蚊子大戰的過程。我也打過蚊子,就前半年來講,我只打過三隻蚊子:未免太無聊,還去數它?因為我幾乎是不打蚊子的,或許蚊子不喜歡我的血液,所以相安無事。常常我房間飛進一隻蚊子,我叫牠走牠便會飛離,再不就停在我看不見的地方,絶不會在我耳邊作響。
打蚊子那天晚上,我正在寫部落,寫得起勁;我想牠也玩得很瘋,不要命那種--這就是為什麼床頭上掛畫的白色牆壁上到現在還留有一抺蚊子的痕跡。第二隻我給了自己臉頰狠狠一巴掌。說到第三隻(就在隔天),我就顯得很無辜,是牠自己飛撞到我指上的,我有證人,那天晚上我和同事在淡水<領事館餐廰>吃飯,一隻蚊子在我們二人眼前飛來飛去。正在我伸手要拿餐具時,蚊子正巧夾在拇指與食指之間。一抺血。


**想起了張愛玲的紅玫瑰與白玫瑰

Wednesday, March 14, 2007

誰叫妳不是蒼蠅

一隻蒼蠅從我眼前飛過......

「這蒼蠅戴眼鏡的?」

「......」

「我說的是:這隻戴的是隠形鏡片?」

「......」

「真叫人訝異啊!大發現!」 我叫。

「...有差別嗎...」

「有差別嗎?」我想了又想。

「把這隻十幾年來都無法變成蒼蠅、看不清楚又不戴眼鏡自以為是即將變為蝴蝶的『什麼玩意兒的毛毛蟲』給趕出去~」嗡嗡嗡...。

我想到了清理門戶,似乎漏了某些地方。

「還有哪些地方?妳生在腐爛之處喝!」 我四下張望。蒼蠅隻隻厲聲大笑......

Monday, February 26, 2007

不老?不服老?

時間:2月24日晚上十點半
地點:公車上

我坐在最後面左邊的第二位,公車後座有五個位子。公車上都是年輕人,二十來歲左右。我注意到在前面離我二個位子遠的地方,有位頭髮斑白並且中間略禿的男子,高瘦型,戴個眼鏡,有線掛在脖子上。雖然背對著我,但我可以看到他三分之一的側臉,皮膚算黑、乾,並且額頭皺紋多且深。左手扶著把手(手裡拿著報紙),右手抓著頭上方的拉環,身子倚靠在左手把手的地方,人便略微傾斜,有點佝僂的樣子。車子已經開動,但車上坐著的年輕人個個都不動,沒有人起身讓坐。我心想,如果那人是『你們』的父親,你們會讓他站著嗎(不過究竟不是)?(又或者現在孝子太多,還是有可能是父母站著。)車子到了下一站了,我提起手上的草苺,伸手輕拍了一下那阿伯的肩膀示意讓坐。

「不,我能站」他回頭笑得有點不大像在笑的樣子地看著我。

「沒關係,你坐」我緬靦地笑著。

「我能站的,我能站」他說。

車子又開始動起來,我略彎下身子,不知是不是該坐下來。這時他補了句令我聽了傻眼的話。

「那你看我幾歲?」口氣不是很好,笑得很無奈、不屑。

我不知如何回答,也不知自己臉上當時的表情,便坐了下來。周圍的人似乎無感,沒有感覺到這有啥了不得。冷漠?!見怪不怪?這不領情沒關係,還丟了一顆炸彈給我的(老)男人轉過身子去。我拿起了隨身聽聽起歌來,時而閉上眼睛時而觀望著他。我想要看出他臉上的年輪,他六十不到??我傷了他的心了,一定是!一定是的!比起車上那些年輕人,我也是歐巴桑了!那麼他看到歐巴桑讓歐里桑肯定很難受吧!記得有一次,同樣在公車上,有人下車,空出一個位子來,有位站在我旁邊的外國男孩很禮貌的要我坐下。那時我的心裡也受了點傷,哎呀,我看起來那麼老嗎?為什麼他要我坐下!?

我得到一個結論,今後我或者可以不用再讓坐給老人家、小孩。並且以後或許會有人讓坐位給我?!

原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新解是:別人老,我也老。

Sunday, February 18, 2007

樂在其中

找音樂聽音樂分享音樂,所有與樂有關的,無一不樂,那麼快樂便無所不在!

內心的澎湃難以形容,音樂總是如此,它要你快樂要你哀愁要了你當下所有的情感。

忙著有閒,我的懶人名言。我總愛這樣說。聽的人當然一頭霧水。不過大多時候是我內心的OS。我呆坐電腦前、賴在床上,重複聽著每首喜愛的曲子,像是在森林裡迷了路,繞了幾天幾夜,時間流逝。我是那麼的有閒情逸緻,它不也用了分秒,我可是忙著呢。

Monday, February 05, 2007

原點

奪人所愛向來不是我的專長,當然更沒這本事。我把椅子歸還了副理。說要把它變成我的只是像小孩般嚷嚷,但是我的確開價了,因為副理最後說是買的,那麼就請問他願不願意割愛(這個愛,現正在公司某個角落,沒有愛它的主人)。我之所以喜歡,是因為它看來美觀,有古董椅的感覺,原木色的扶手、椅腳,米黃色皮製坐墊。不像辦公用的椅子全是一個樣。只是坐起來卻沒想像中舒適,不宜久坐--不過這不是我歸還的原因。主要是既然是借坐,那麼當然不好佔著不放。又借坐其間副理對椅子來源態度多變(隨著我的叫好)。其實價錢若能接受,我會買下它的。
轉圈最大的缺點是會回到原點,優點是可以回到原點。

我買了張喜歡又舒適,彈性好的黑色軟皮沙發椅。旋轉時屁股自在多了。

Sunday, January 21, 2007

轉圈

副理不知從哪裡搬來了一張座椅(我問了三次,答案都不同。一說人家不要的,二說他拗回來的,最後說是買的),興沖沖的將自己坐得快爛掉的寶座移開。待他坐上這張--現在是我在坐的--座椅,踩在地上的腳用力地蹬了一下,再一下。椅子連移動一點點也沒有。原來是椅腳沒有輪子。他正愁不知將這張--我很喜歡的--椅子往哪裡放時...我開口了,「那先借給我坐吧?」所以現在椅子的主人是我--我要把它變成我的--希望我是它永遠的主人。

我常坐在這張椅子上轉圈、閉目養神。我愛上了旋轉。不過,轉多了頭會有點暈就是。

Friday, January 12, 2007

段尚勤

再過一個二十年,我也不會忘記,一個叫段尚勤的年輕人。
聯副<七十歲少年>一文,當段尚勤這名字出現時,我訝然的不能相信?有股馬上寫封信問作者的衝動:隱地啊,當年那短篇小說選集裡<一個叫段尚勤的年輕人>怎麼就七十歲了?。十幾年來,我糊塗的忘了作者是誰,只記住了段尚勤。而段尚勤竟是隱地!有趣的是隱地的老婆大人是段尚勤作的媒!

Sunday, January 07, 2007

副作用

有一同事愛吃檳榔,曾戒了三年,某日竟又開始吃了。罵不勝其罵,故不罵。不是我罵,我叫他多吃點。

「你有沒有聽到警笛鳴叫聲」
「怎麼」「常常有啊」
「是來抓你的」

看了越獄的後遺症。

丹還會看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