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November 25, 2008

威力之下的產物


圖的聯想:國父or歌劇魅影

說是要看我們有沒有資格進階。大吼著我們連把紙張放在畫板上都不會,還說誰叫你們用膠帶貼,要用釘子,這樣用力著色或拭去炭色時紙張才不會被扯下來。--第一堂沒有幾個帶畫具,因為第一堂都不上課較多。又被罵了,說:都進階了,連東西都沒帶,真不知你們來幹麻...。那我們去買紙..我去車上拿..我有帶..你借我..還有筆..,大家一陣慌亂。(其實我是故意不帶的,因為第一堂,幹什麼帶呀。)一大疊MBM標準開大的素描紙不知怎地突然在老師手上變出來:在這裡啦,一人一張給我拿去畫,良心紙哦。
就這樣被嚇壞了,畫了這張。


接下來就每堂課都只畫一次,不論物件相不相同。

到了上一星期,老師看我的畫,我說不會畫。老師教了些方法。我也很認真地,用了二支炭筆。
我說:有沒有好一點(我自己覺得有)。
老師:還不是一樣,沒啦。
拿了另一位畫得還不錯的同學開刀,開始修改示範(刀子果然是很利的)。老師說下一堂同樣畫這張,修改完整些。

這星期上課又被嚇到了,不過這次是被一位男同學。原來我們班埋有一顆未爆彈。既然是要延續上星期的靜物,那麼當然靜物的位置不能有太大的偏差。就在同學們你移我移他移的當會兒,
爆炸了:”你們倒底是來畫畫的,還是來移東西的啊。”大家一驚,一頭霧水中,接著又一句:”位置不對就這樣畫了,怎麼會用到對呢,不過是畫個明暗嗎,再不然不會換張紙重畫哦。”

介紹一下這顆炸彈同學好了:此人身材瘦長,平時沒有聲響。畫畫之前會花比別人長一點的時間找角度。為什麼我會知道呢?因為有幾回找位置時我曾跟他交手過。

又過了大約五分鐘以上之久(同學大概都嚇到吧,不過感覺不是怕,是一陣錯愕),這時候進來了一位男同學,國銘班長說:”靜物這樣擺差太多了吧...。”有同學小聲算了這樣畫好了。班長剛要開口,炸彈就又爆了(餘爆啦),炸彈說:”你們不要再挪了好不好,到底要用到什麼時候啊。”
班長當然不知道剛才就爆破過一次,他說:”位置差太多,同學畫不準,老師要是看到也會罵人吶。”
只剩煙硝味:”隨便啦,快挪好就是,老半天了。”

就這樣我畫了這張。老師說好多了。我馬上用手機拍下來,並且決定見好就收,泡茶去,九點多了,沒喝一口水呢。


圖的聯想:驚聲尖叫or孟克的吶喊

再說炸彈好了,我對他比較有興趣。他在跟班長對話後,突然大笑起來(頭會往後仰那種),他就在我旁邊的旁邊。到了九點老師講解他的畫時,他又大笑了(會晃動身子那種),他抓起了老師的手,看了大姆指(因為老師曾說過指紋擦到快沒有了的話)。老師:”有什麼好看,還不一樣都是手,免看啦”。--他,又大笑了:老師你是神手啦...。

良心紙不用歸還了--老師是面惡心善,講話大聲,畫畫大膽,處事應該也蠻有人情味的,至少目前看來是。--除了第一堂被嚇到,我沒有再怕過他--

Tuesday, November 18, 2008

觀自在

聖嚴法師108自在語:『需要的不多,想要的太多』

我的不自在語109條:『想要的不多,需要的太多』

Friday, November 14, 2008

好在還有影像可供安慰


第一學年唯一一張喜歡的作品,模特兒是一位十五歲左右的女孩,我把她畫得像四十幾,最重要的是沒有一處像模特兒,還把她畫得像個印地安人。
我的指導老師說我畫的線條很不錯,並且認為畫不像無所謂,有風格有自己的味道即可。很感謝蕭老師貼心的鼓勵,讓我可以以玩樂的心情去上課而不會有壓力。
拍這張畫的時候是畫第二次的時候,一張要畫三堂,好在我在第二堂時拍了下來,因為在第三次修改時畫壞了,變不回去原來的味道。老師說有點可惜。不過都是他害的,因為他沒叫我停,他說叫我在某個地方稍微修改一下就可以,結果就慘不忍暏。我叫老師過來看,老師還笑著說,你原來那樣很有味道,這一改全沒了。我假裝生氣的說:都是老師害的。老師竟然還說風涼話消遣我。哼,我問老師自身有沒有作品愈改愈糟的情形。答案當然是有的,可是畢竟是老師級,他們還是會把畫修到滿意的。

我好心疼我唯一一張喜歡的炭筆素描,也是上了一學年唯一,一張算完整的畫作。別問我一學年在畫什麼,我也在問自己啊!

Tuesday, November 11, 2008

一粒鼻屎

素描老師說畫炭筆擦到手指指紋都沒了,連指甲也快長不出來...不信你們回去挖鼻屎,都是黑的。

我說:”回去大家可以做正露丸。”

有幾位同學笑的很大聲,其中有某人邊笑邊說:”你好噁心哦。”還是一直笑。
當然要笑的啦,我就是說來逗大家的。我也覺得自己是個天才,竟然可以想到正露丸,其實後來我也有想到保濟丸,但是現在竟然又想到了四物丸了。

在老師還沒說之前,我早就邊看電視邊摳了,摳完還會給它搓的圓圓的。
原來正露丸這就是這樣潛移默化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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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鼻孔最強要屬我在加拿大的妹妹,她最愛挖鼻孔(小s也是),最常挖給我阿嬤看,因為我阿嬤只要看到她在挖鼻孔(不一定有鼻屎)就會罵他三八,我妹就更樂意在他老人家(93歲以前)面前做這樣的事,有時還會把鼻孔張大給我阿嬤看,我阿嬤就會一直笑。當然我妹不是為了我阿嬤才挖的,那是他的習慣。我記得那時我偶爾也會挖挖看,我有模仿的精神,不過所有的事情都是三分鐘熱度,包括近二個月上完炭筆素描課回家稍事休息的時候可以邊看電視邊做正露丸。這二個月其他不畫素描的時間我也會挖,因為習慣使我非得把手指伸到鼻孔,雖然不是每次都有收穫,不過都覺得很過癮。當然啦,次數急速減少中,三分鐘的期限快到了,本人這星期素描課將會戴上口罩。

沒想到一粒鼻屎也可以寫上一篇。我是用小指挖的,我妹用食指。不知大家都用那根手指哦。
其實清潔這二孔,都是把衛生紙捲一捲,很粗暴的對待它們。反而用手指還比較溫柔呢。

Monday, November 03, 2008

他今天終於說話了

第一次,”感覺”他的臉是臭的,從頭到尾只是默默的做完他的工作。第二次還是一樣,第三次以後就覺得好一點了,可能是習慣了這樣的臉,況且他也沒什麼不敬或無禮出現,他只是很真的在做他份內的事,不急不徐,跟他的表情有點像;表情是:靦腆、憨厚,因為塊頭還滿大的。不過今早他終於說話了,聲音比蚊子還小(我幾乎是讀唇語),臉上帶著笑容,是那種如果你不認識他不會覺得他那是在笑--我雖不是常客,卻也是老顧客了。

他說:「慢慢喝。」
說的也是,我好大口的往嘴裡吞,不好意思讓他等太久,因為果汁機裡還有好多,而杯子已經裝得滿滿,幾近表面張力狀態。果機裡還好多是前一位小姐剩餘下來的,她跟我喝相同的蔬果汁,大概也同我一樣是拿來當早餐。其實他大可以加適量的水果,夠一杯即可的。
我說:「哇,我中午不用吃飯了。」他笑了第二次,也一樣沒說話。

幾近默劇式的買賣,除了果汁機奔騰的聲音,一切都只有動作,緩緩地。

丹還會看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