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December 24, 2006

我的最愛

the girl with april in her eyes
lonely sky

我試著同時把二首歌曲打開,前後或許只差那麼一秒。無數的一秒,累積成現在...
L:「聽第一遍不喜歡,再聽第二遍,第三遍若還是不喜歡,就把它丟了。」L特意錄製了他喜歡的歌曲。二捲『錄音帶』。
第一遍時我就能知道了--以前--現在

某人說上台北找Christ de burgh--我簡直要瘋狂地大叫--妳早說,我有啊!誰會想到時隔將近二十年,有個中學女生竟然對我說她要找張CD--她的英文老師在課堂上常談及音樂--Christ de burgh的歌曲並不容易找到。

Scorpions
White Dove

Saturday, December 23, 2006

瑜伽

把不重要的事當作重要的事做或把重要的事當作不重要的事做。我大概永遠都不會搞清楚自己,儘管我知道這些程序。或者明天醒來時我是用雙手行走。我還蠻喜歡倒立的。

Sunday, December 17, 2006

早睡早起

夜深了,雨也停了

不想去睡覺,這麼早...AM2:00
睡了就不想起來--另一個早。

**最後禮物裡的明日香說,「只怕太遲,永遠不會太早。」

我不這麼認為。

Monday, December 11, 2006

由不得你

幾個畫累了的同學一起在咖啡廳裡喝熱茶聊天,從棒球談到政局,談到人生態度,談到了整容,談到了年紀...談到了死亡。

「死亡有什麼可怕的,去了,再來就好。」

「不要再來了」

前者是慈濟師兄42歲,後者是法鼓山師姐55歲。

有意思的是,師姐生活幸福美滿,人生態度樂觀;師兄倒是常感嘆生活的無力感。

來不來呢?

Sunday, December 10, 2006

此路不通

走到哪裡,就算到哪裡。該轉彎的時候,自然是要轉彎。

只是,為什麼是三叉路?......他們......他......?

我想還是回頭好--我來剎車!

Thursday, December 07, 2006

尋找失物

鳴~

我的皮帶不見了,我的皮帶不見了啦!

早上到公司打完卡,急奔健身中心,一定是昨晚掉在那裡了,沒有,沒有,都說沒有啦!

實在是糟糕啊,我以後是不是不要穿褲子了,我不能沒有那條皮帶呀,真誇張,我竟然使用同一條皮帶有七八年之久或更久。最後這幾年,用的還是皮帶頭跟不同廠牌皮帶的合成品:上面印有esprit的銀色帶頭,皮帶則是從原本的咖啡色換成黑色handten。這異想天開的合成還使我高興了好一陣子。我慶幸還能有跟esprit相合,雖然皮帶寬度小了那些微的一二公分吧(我對分寸距離沒什麼概念)。剛開始還不大習慣,但一用又三年多,最主要是esprit頭,喜歡、大小適中,怎麼配都行,或說我用慣了。反正就是那幾條休閒褲,反正我的習慣是不習慣變換花樣,年紀愈大愈不想變,該說是生性習慣或喜歡一樣東西時的慣有心情--我不認為是執著--懶得去裝扮自己。好吧,其實是,也沒得變!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我還想著,不怕皮帶壞了,大不了再換,反正帶頭既不新潮也不退流行?啊,難到是我已到了最高境界,不知何謂時宜了。當我身邊的人說什麼流行時,有些東西我竟不再看出固中滋味了...我...看不清了..不再注意了..我那很想不讓自己被流行邊緣化的心情去了哪...

我又說到哪去了...回家再找一找...也許在某個角落,在我疲憊之後,隨手一丟,不小心掉落,床底還沒找,桌底也還沒找,也許在那一堆沒有整理的衣物之中...

真是神奇,除了穿家居服時,這幾年它竟如此貼身,不離不棄!

Tuesday, December 05, 2006

秘密

五歲的弟弟叫,「哎喲,死蟑螂」

當老師的爸爸叫弟弟抓到垃圾桶,弟弟卻跑開了。

我手搭著弟弟的肩膀說:「男子漢大丈夫,怕蟑螂。」

五歲的弟弟開始問我怕什麼,把所有的動物都搬了出來。
我說了都不怕,弟弟一臉不可置信。

七歲哥哥過來了,「阿姨,你真的都不怕哦?」

「其實阿姨都怕,『不要跟弟弟說哦』」

瞧哥哥笑得那樣得意,又用一種神祕,彷彿擁有天大的秘密般的眼神對著我猛點頭,再對著弟弟遮口大笑...

Monday, December 04, 2006

黑貓我來了

我弟弟看著窗外說,那隻黑貓好像肚子餓了。

(那就繼續餵吧,管它什麼圍牆!)

作家之死

新聞報導一個專門寫兩性關係的女作家自殺身亡。原因是因為這位女作家是重憂鬱症患者。於是就順道報導了曾經有那些作家自殺身亡。
然後,人們便聯想到作家大多數都會走向自殺,尤其那些文字透露著灰色意味的作家更甚。

瓊瑤的小說寫得多是黛玉葬花之情。瓊瑤現在仍舊好好的活著。如果,早些時候她也輕生了,人們大概也是會說:看她的小說也知這人會尋死。

有許多小說文章令人喜愛低迴不已的,不也就是其悲傷令人不捨。而寫文章所要表露的不也正是用以抒情。然而卻常被與尋短畫上了等號。

三毛在醫院自殺死了。三毛一生浪跡天涯,她的撒哈拉沙漠、她的荷西(後來有文章寫說荷西乃其虛構人物)。她每每講到人要愛惜生命,要活出自己。很多人不相信她會自殺。如果我沒忘記,她是因為當愛上了一個不能相守的人(王洛賓),感情不順遂而走上不歸路。誰又知道真是這樣,這報導的可信度。或許她是因為身体的病痛呢。

作家曹又芳因為得了癌症,在抗癌期間為自己辦了一場生前告別式。後來李秀媛也效妨的辦了一場,原因是她想在生前先跟好友告別,要歡笑的告別。在演藝圈為自己能多曝光,任何事都做的出來。但這又較另類,不論。...她無病無痛,只是吃了多年的安眠,當然這不是重點,卻也是重點,如果,她那時輕生了,人們會說,那場告別式便是一個徵兆。

也有不少自殺者生性樂觀開朗,絲毫沒有一點輕生的跡象可言。開心果逗別人開心,自己卻不開心的大有人在,誰又看出端倪了!

如果真要單就表象來講,有很多要死要活的人反倒都長命百歲。無論是文字,行為所顯現的是什麼,任何人都無法明白,其究竟為何尋短。但活著的人卻不免要來上幾句自以為是的說法--我也不例外。

不過這些對於那些一意求死的人,沒有留下隻字片語的人,似乎並不重要。連自己生命都可以不愛了,還管別人怎麼看待其因。

陳昇有首歌『鏡子』:...我連自己都不愛了,還在乎愛了誰...

Friday, December 01, 2006

書就是書

我的書名就叫書--書的名字 --由右寫到左,民國六十七年初版。
老書都是這樣的。由左到右什麼時候開始的?

很單純地,為了書名而買
很單純地,我的...就叫...

錯過

近日整理書本時,發現有幾本書裡夾有便紙條
跟我說哪些值得讀哪些可以省略,還有...
是退休已二年的副理(唯一的愛書人)--2001年的書本--寫的,字條裡留有日期。
天啊,我現在才看到,真是該打屁股啊,現在都已經2006年底了呀
有許多書本就這樣丟著,不知其中藏有珍寶--而我當時--竟吝於再去翻閱。

發現第一張時,便想要給久未見面的副理一通電話......現在真的非要給他一通電話不可!

Thursday, November 30, 2006

我有半個

A說:「只要有一個人能了解我,就夠了。」
B說:「如果今天不來找你,我會像昨天晚上一樣睡不著。」
A跟B都是我的朋友,於是他們都希望我能了解二人之所以爭執的原因及委曲。他們覺得我能了解比任何人重要。

『希望了解你的人能夠了解你才是有意義的。』

如果連一個人也沒有的時候呢?!

Saturday, November 25, 2006

我感到頹癈

生到如今做的想的全是
來自他人想的做的於是我感到
頹廢連感到頹廢都和他人
類同實在相當頹廢
我問不要玩了可不可以
不行不可以你怎麼這麼頹廢
是的真的好頹廢喔
和頹廢生存下去還有什麼希望呢
錯了嗎?錯這個字頹廢到底啦
真的我不玩了是不是可以
不再感到頹廢
誰知道我的頹廢究竟夠不夠
頹廢唉讓別人知道幹嘛呢

我撿起自己的頹廢
離開了感覺頹廢的時光
希望在不知所云當中
發現躍昇以及不知如何當中
知道如何

每 日 一 詩 電子報
 2006/11/24(五)第2145期

Friday, November 24, 2006

一線


昨日上圖書館捐書,原來分享也是要經過檢驗的,館員檢查了我的書本(我說了很新)。

啊!~~
桌上有本北島的<青燈>,書不熟,作者倒是印象深刻。館員說還不能出借的,尚未編號,新書。我說了不急,借翻一下既可...

今日突然想到少用的信箱,啊?信?留了一線啊!

昨日,今日...又一靈犀!

Thursday, November 23, 2006

蛹的掙扎

「拿到奬學金的女生大都長得難看或肥胖或呆樣?」某人的弟弟說。
 
「那我是不是不該拿奬學金了?」某人調侃說。

「不會啊,這個就不錯。」我說。七八個中就那麼一個。某人也不覺得。

是美麗的女生頭腦較笨還是生活較精彩,無暇顧及?
是拿奬學金的人先天不良後天失調,只好埋首書中?


穿美麗的衣服好像不再是我該去傷腦筋的事了,糖衣而已?
就好像我想令自己變成隻蝴蝶,還只是蛹!

有網友寫說電影<蝴蝶>裡那隻蝴蝶是蛾

德國人把蝴蝶稱為「白天的蝶」把蛾類稱為「黑夜的蝶」

Wednesday, November 22, 2006

小偷一點也沒錯嗎?

荷加的驢子被偷,鄰居紛紛過來探望。
一人說道:「荷加你為什麼不把這個爛掉的門換個堅固一點的呢?」
另一個觀察後說:「看,你忘了把門關上。」
這時又有一人說:「你的東西被偷了,你竟然還睡的像死豬,完全沒被吵醒。」

簡而言之,每個人都能找理由來罵他。

最後,荷加忍不住說了:「鄰居們,公平點,難道我是整件事唯一該受責備的人?那個小偷一點也沒錯嗎?」 --文摘--


**我得到的結論小偷本就是偷東西的。小偷應該還要受到表揚才是!!


某人的老婆見我:「妳跟她還是沒說話?妳真的不跟她說話了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全是我錯??

看著左手邊那一堆輕輕一撥(彈指)可倒的雜誌及報紙,真想給她一大巴掌。像個小學生在桌上畫線一般。

最近正在整理老闆口中的破銅爛鐵。像個寄居蟹般,無處是家,處處是家...方寸,方寸,有形無形皆然!

人的智慧有限,考驗無限,尤以此地為甚。
實在是愚(余)人之難!芝麻大事也!罷!

心有靈犀


HELLO....好久沒交讀書報告了呢!!
最近剛看完...................

試問 創造一個沒有人可以解開的難題與解開一個沒有人解開過的難題,哪一個較容易呢???
自己計算出解答與驗算別人解答的對錯,哪一個比較容易呢?


此時,大概是這陣子生活中最快樂的事了。
看著mail 來來回回,都是轉寄信件。正想著寫封信問候她。想到自己最近書看的少之又少,蓼蓼無幾,跟她認罪。沒想到這二天才想著,她卻先來信了,哈哈,人生一大樂事也。真想說愛她啊!
可愛的傢伙!



Thursday, November 16, 2006

泰戈爾


夏天的鳥兒,飛到我窗前唱歌,
又飛走了。
秋天的黃葉,它們沒有什麼歌可唱,
只嘆息一聲,
飄落在地上。

Tuesday, November 14, 2006

丟了好

再拔掉一顆牙齒
醫師說二十分鐘後
先吃一顆止痛藥
我沒吃(都沒吃)
是已經不知道痛了
還是習慣了痛

我的牙醫實在可愛
每次都會問:上回有沒有拍照啊(從來也沒有)
「沒有啦」
「不知工程浩大,當時也沒心情,好後悔沒拍啊」
醫生說:是啊,好歹也是西班牙,葡萄牙,該拍下來留念

問我今天這顆要再留下來嗎
我說不了

還有什麼牙可以命名的如此貼切
於是這顆牙就丟了

Sunday, November 12, 2006

把牙塞回去

剛才阿嬤跟我說要我把她的牙齒塞回去
然後從口袋裡拿出用衛生紙包著的牙齒
魯了很久。。。

如果能塞回去,我自己也塞了


老人跟小孩一樣天真。還老返童。

「真希望能回到孩時」「當小孩真好」人們常這樣說。

以現今平均壽命來講,人人都可以當二次小孩。也算不負眾望。

Saturday, November 11, 2006

百分之一

談到家庭。
我那些已婚同學感歎不能時常參加畫會活動時就要把我牽扯進去,也就是為什麼我說沒空常會被說成:『不要悶在家裡,你就是不出來走走才會失眠』『你要多動』『不要看那些令人沮喪的書、電影』 『要學習獨立』
喂,阿你嘛幫幫忙,我不想動(出去),硬要我動我才心情不好勒

A:「結婚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不好。」

B:「哪像你單身,自由自在,怎樣都可以。」
(不知殺人可不可以)

「也許有人只要那百分之一的好 。」(99並不一定比1大)我這樣說只是另一種思考。(說我都硬拗)

Thursday, November 09, 2006

收心


愛像一陣風,我的三分鐘熱度啊!

近日迷戀部落
別人的
自己的


......你要變成一張吸墨紙。
什麼要留什麼要丟,等以後再來決定。
           ------海邊的卡夫卡-----


*看完卡繆的<異鄉人>

Tuesday, November 07, 2006

傻人的傻福

連絡人說,有人生日要請客,ktv歡唱。唱歌我是沒辦法的,跟著湊熱鬧倒是很願意,只是那天有飯局,還未能確定。沒多久,跟我約吃飯的人來了電話,她也受到邀請。我們決定去歡唱。

隔天我又決定了不去,因為生日的人給了我電話,說不會唱歌別勉強,不然一個人坐在那裡不是很無聊。我想是他的好意,所以特意給了我電話,又想,他小氣啊!不邀我不好意,邀了我卻來這麼一招。也好,反正我是真不想去的,就怕誤了人家心意。

「好玩嗎?」

朋友一臉無趣樣,搖頭說只唱了兩首,花了五百元!還作了一個小蛋糕去咧。

「怎會這樣呢,不是請客?」

去的人有四位,一人五百。壽星說點這點那都可,接著又說點這個較划算,一人只要五百。不知道是連絡的人沒聽清楚還是會錯意,壽星並沒請客!開始點餐就言明了,除了這位朋友,其他幾位不知怎麼想呢,有歡唱嗎?或者還加雜著莫名其妙。

「反正我不唱,何必讓壽星多花錢。」

「你傻人有傻福。」

朋友不是因為花了五百元而怨,是因為先前說好了是請客。人總是要一個奇檬子,要是我也會不是滋味的,跟錢沒有關係。

傻人有傻福,本想著不好讓人多花錢又不好意思拒絕,打算陪(賠)上一晚,這倒讓我賺到了。


Monday, November 06, 2006

問候

不知該說什麼,見面時,電話裡。

以前我總還會找些話題,現在倒不知說什麼好呢。
開始時是我想分享,但收了禮物的人就只會收。寡言是其優點也是缺點。
現在,偶有來電,還是不知說什麼好,又能說什麼呢?

問候就好?問候就好!

Friday, November 03, 2006

妥恊

算了,給她吧!

拿出通知單時,心裡想著:告訴她忘了帶,下次再辦。儘管遲疑猶豫,腦子跟手還是不願配合。交出舊身分證剎那心還是揪了一下,像是--驚到。啊!為什麼會這樣啊?有什麼好執著的,不過就一張驗名正身的身分證罷了?就為那照片中人?實在是不能相信一張美美的照片換成......

現在還在懊悔為何沒有堅定一點。更後悔早時拍了不好沒有再多照一張!就是懶,又是『懶』。一個害字。

打從知道要換新證,心裡就產生一種無比的抗拒,我不換,絕對不要!我喜歡四年前丟失身分證時為補辦所拍的那張照片。那像現在這張啊!!嘔。。。

一直嚷嚷著說,就當通緝犯,不換。哪兒也不去,要用到證件的都不。七月時,里長廣播請民眾逕自到里民服務處換發時,我硬著頭皮說身分證不見了--心裡早存著留起來當紀念也好的想法。她(他)們用著懷疑的眼神看我,我也拿出了早預備好的證明:護照(竟然過期了)、戶口名簿......。當然,沒有換成。連我自己也不能相信這麼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昨晚,一路上還在想著要不要拖到年底再說,走著想著,上了樓梯(才二樓)。哼,無用的人,還不是乖乖的,連吭一聲也沒有(我的個性多少會說些抱怨的話),打擊太大了。

看著新身分證,樣式真差,照片更不用說了。看起來很廉價,一文不值!真是無語。

為什麼要去在乎這小小的,比一張信用卡還小還不值錢的身分證?還不就是那不能接受自己年華老去所產生的無以名狀的落寞情緒,為此而困!

還在想那張舊身分證。。。應該執意到底的,總有方法留下來!

Wednesday, November 01, 2006

老闆回來了

有二個月的時間
椅子非常寂寞
因為老闆出國去

有二個月的時間
公司非常安靜
因為同事溜班去

老闆回來了

一陣喧囂,更勝於塵上
風聲說(副理的猜測):
公司要結束了?

早就真空的公司,再
晚也會終結。

老闆回來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等著數錢去~
(退休金、遣散費)

Tuesday, October 31, 2006

片語

dear黃老師:

前兩天去看女性影展中兩部記錄片
------吳爾芙的內心世界
------孤島上的閃光---張愛玲
在吳爾芙的片子尾聲
剎時心思迷離
忽然覺得這樣的人,已然作古的人
卻留給我們如此多的感動
彷彿只是來完成些作品,作些事,然後離去
她的作品兀自發著光
但已與她無關
她的苦痛、繁華、與世人的褒貶,不再與作品相連
或許是影片呈現吳爾芙的脆弱
彷彿她也冷眼看自己的外在成就所致   
Posted by 伊粧 at 2006年10月28日 01:44


伊粧:

這樣的感觸應該又可以是另一篇很不錯的作品。
妳現在應該是創作力最強的時刻,就算沒完成,把這樣的感覺先記錄下來,是很好的。

作品與作者不相連,另一種「相連」於焉出現。不只吳爾芙脆弱,人性都是如此。唯有了知生命真相者才會有不同與超然的觀點。

黃英雄
Posted by 黃英雄 at 2006年10月28日 22:00

引用:黃英雄的部落

Monday, October 30, 2006

星期一的早晨

星期一的早晨,延續週末、週日的無重力狀態。睡眼惺忪的坐在馬桶上繼續閉目養神,也算是個坐禪的好地方,行住坐臥無一處非禪(書裡寫的)--莫要說我不敬神佛。

公車上也是個修行的好所在。十幾年來行車路線也不見有什麼大變動,同生理時鐘一樣,自然而然地在即將到站時便知道該睜開雙眼,眼皮依舊沉重不聽使喚,就這樣恍惚地到了公司--日復一日--在每個星期一的早晨。

不知該不該感謝上天賜給我一個『輕』工作,讓我不用絞盡腦汁;還是該痛恨這種讓我有機會過著不用太清醒的日子?

十點左右,接了一通私人電話,要我聯絡某人。手機響了許久之後轉語音信箱。不習慣對機器留言,改傳短訊。好個星期一早晨,我傳錯了對象;驚覺後,急忙再傳上一則說明及道歉。總不該在星期一的早晨也使人昏頭昏腦的!

隔了半晌,手機傳來響音,一則訊息:『祝妳佳節愉快,想不出是什麼節日嗎?告訴妳,是重陽節。』『不知道我有沒有傳錯?』這是位比我小了好幾歲的男性朋友。好,的確帶種,膽敢回報我這等玩笑--女人的青春豈忍遭受賤踏。

(敬老節嘛,我怎會忘記!)

緊接著來了一則:『跟妳開玩笑的,可別生氣呢。』

我怎會放過使我瞬間清醒的人,馬上將他一記,使他一整天都會戰戰兢兢的短訊:『我是認真的!別在意。』

Friday, October 27, 2006

奢求

發現文字比繪畫更能撫慰心靈

對我來說是這樣的

我愛文字勝過於繪畫

音樂、電影、書籍、文字 、繪畫

只用這些來配白飯 我也願意

能再給壺茶最好

Wednesday, October 25, 2006

執著

打開擱置將近一年的水彩盒,以慢動作接近停格的心情拿起一管紅色的顏料。蓋子緊緊鎖住管口,右手用盡力氣卻因無法轉動而疼痛:破皮了。換上左手以不同的方向旋轉,還是打不開,不想也受傷便停了下來:紅、痛。

其實是可以包裹著毛巾--用過--扭開。

沒有什麼好怨的,就只是一種壯烈的心情,能有多緊?能傷我多深?

是傻!

像是試煉一般,硬是要等到無法忍受才會願意停止;才會要用另一種:不傷且輕易的方法。

Tuesday, October 24, 2006

耍顏色

黑色執意在白紙上只畫上一個小圓點。
紅色覺得太單調,想要在黑點外圍加上一個圈。
黃色認為這樣也不錯,如果自己也能在這中間抺上幾筆會更有意思。
藍色害怕被遺忘,靠上前去,一個不小心,跌了一大跤,打亂了這規律。

白紙卻很無奈!

Saturday, October 21, 2006

生日快樂

有人生日,打了電話祝賀他。我生日時他也一樣。這樣有幾年了?六年。有一年他說我電話沒有開機,我不信。不過我仍遵照約定。近二、三年來我們沒見一次面、沒有e-mail、沒有通電話(除了生日,也是短短幾句),是斷訊狀態。其實以前也很少聯絡。

『約定』是二人無意中隨口說說來的;原因?忘了!

Friday, October 20, 2006

原來不是我

『你最近瘦了。』

同一天裡,有二個人對我說。一個是天天見面的同事,顯然他有在注意我;一個是幾個星期沒見到的同學(好久不見那位)。

是少了二公斤肉,不過沒有變瘦,話說得有點玄,少了二公斤當然是變瘦囉。

他們說,你原先有點肉那樣較好看(?)。我告訴他們,我只是恢復原來的體重罷了。改變的是前十個月裡我多出的那二公斤肉。

他們不相信。

在他們的印象裡,我應該是前十個月裡的我才對。


*看了卡夫卡<變形記>一篇,感到相當的悲哀。

Thursday, October 19, 2006

好久是多久

跟朋友說好久不見了。
朋友回我「有很久嗎?」「我不覺得。」
是沒有很久,但是之前常常見面,所以我就那樣說。
當然,她沒明白我意思。

好久是多久?
一天?一個月?一年?還是一千個日子?

Monday, October 16, 2006

長路漫漫之夜

藍與黑(年輕的藍小姐與穿著黑上衣有點年紀的我)。

開什麼玩笑?是的,開什麼玩笑,就是開了二個人的玩笑(還特意)。我們整整走了四個多鐘頭--從八里左岸到三重,光是八里左岸就走了三個小時,比預定時間晚了六十分鐘又多了好幾分鐘......

為什麼走?事情是這樣開始的--

黑衣人告訴藍小姐說:「那裡很棒,真的很棒;騎腳踏車到八里左岸才五十分鐘,一路上風景優美。」黑衣人在雙十節那天和朋友騎腳踏車去過那麼一次。

緊接著又說:「想找一天從公司坐捷運到淡水,再搭渡船到八里左岸,然後一個人走回家,應該用不到二個小時(僅是左岸)。」

愈說愈興奮,覺得很可行:「嗯,下班的時候好了,可以從黃昏走到晚上。」

更加的迫不及待了:「我喜歡走路,那條路很好走(路癡專用--就一條自行車專用道),只是怎麼走回我家就要想一下了(那天是先被載到目的地)。」

在我說了那麼多之後(感覺自己很適合當推銷員),藍小姐說話了:「想去看看那個地方,換個溜狗的好地方。」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下班去好了(2006/10/14晚上五點半下班) ,倆人的約定。

到了淡水,反正有伴,先去頗有名氣的『領事館餐廳』填飽肚子。接著去渡船頭,買票時我開玩地說應該買學生票,不知是售票員有聽到還是找錯錢;是學生價,沒有看證件。

上船後,黑衣人說想像是在國外,坐的是豪華郵輪。夢很快醒了,沒幾分鐘便到了八里左岸。

上完廁所,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八點。計時開始,齊步走,看要用多久的時間走完左岸。

我內心著實很興奮,不知藍小姐有沒有就是?一路上,自行車沒有很多、行人也是,八點是晚了些,我想。

倆人邊走邊聊,我依舊像個推銷員,販賣著我人生當中的過期產品(昨日種種)。藍小姐還是話少,偶而來個一兩句,大概也插不上什麼話吧。年輕,正是新鮮。

看見狗,就說著她們家的小狗仔「哈利」,現在是她的寶貝。狗我養過,我吃過的鹽還比她吃過的飯多(倚老賣老)。於是我又開始講我古早的事蹟。

「我腳有點痛。」藍小姐說。

坐下來休息了一下,已經走了一個小時。夜晚的淡水河,黑沉沉的水影中映著五彩燈光,像張明信片。行人稀疏,自行車愈來愈少,倒是有不少流浪狗。

再一刻鐘就十點了,怎麼還不見關渡大橋?我跟藍說可能還要走很遠,因為到了大橋才算三分之二。見她腳痛,我提議繞到對街搭車回去。

藍小姐顯然很堅定,決心走完這趟行程;我也是很堅定的,只是不忍心看她腳痛。

停了一會兒,又開始往前邁進,終於看到紅色拱行大橋;竟還有一段距離。

「好像愈走愈慢了,」我說:「可能還要一個小時。」現在是十點一刻。

感覺天地之間就只剩下我們,而我們在幹什麼?很單純的,就只是為了走路而走路,並且是走夜路。二個女生。

真的只剩下我們二人了,因為快十一點了。

我說:「快到了,就前面,不過那裡一片添黑,真怕遇上壞人(狂魔催花,哈哈)。」藍小姐說她也有點怕。真是大膽二人組。

快十一點半的時候到了我說的地點的出口,這下可好了,該怎麼走,往著車多的大馬路走吧。也只有那裡才有明亮的燈光。

沿著堤防邊的公路走。呼嘯而過的機車、急速行駛的大卡車、零零星星的私家車以及我們二個迷路的人。

攔了一輛私家車問路,裡面坐著一男一女,我瞄了一下後座空位,心裡想著要不要搭個便車,反正是同方向。哎,那句話就哽在喉頭,開不了口(他們一臉懷疑的神情,似笑非笑樣子),算了吧。

真無情,就這樣開走了。

又走了一大段路,不知要不要貼著牆壁走,實在是危險,更別說抬頭看一下星星了。筆直的公路,真是漫漫長長。

「這是一條寂寞公路。」我喃喃地說。在這條只能專心一意的公路上,我內心卻百感交集,感覺像是在演一部電影。已經快接近尾聲。十二點十分了。

「要記住今晚,」有點年紀的黑衣人說:「一生中大概就只有這一次了。」

「以後可以再來啊。」年輕的藍小姐說。

在這樣的夜晚走這樣的公路?開什麼玩笑。

我頻頻回頭,終於看到一輛計程車。司機說他從來沒有在這個時間(白天也沒有)這個地點搭載過乘客。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十二點二十分......。

THE END

Sunday, October 15, 2006

長路漫漫之午

2006/10/14

正想著一件事情;正走在地下街;正數著幾號出口,不過一下恍惚,已經走多了。
如果再多走一段,回頭的路可能就更遠了。



醫院裡總有太多愁眉苦臉的人。今天看到一個女人在哭,年紀應該三十有幾,旁邊偎著個男人,想來是她的丈夫;正拍著她的肩頭,給她安慰,女人頻頻拭淚。
人生中的驚濤駭浪!誰也不能預知。

長路漫漫,於今晚八時開始......

Tuesday, October 10, 2006

一起看煙火

『條條大路通羅馬』--騎著腳踏車,才短短的約莫不到五十分鐘的時間,便到了「八里左岸」(巴黎左岸),對於少見多怪的我(路癡是很難想像繞了這樣不可思議的一圈,竟也能相通。坐車可是要很久的不是嗎?),不禁要為這美好的,為民眾所規劃的自行車專用道感到驚讚一番!遠山含笑,秋水綠波映著關渡大穚,淡水河畔在我跟前,像電影中流逝的鏡頭(為了看分明,偶也會來個停格)。

前往時正值退潮,泥沙中的小樹就顯露了出來,我愛退潮時的小樹、枯枝、還有前來停泊的白露絲。回程的時候,開始潮漲,海水波動的聲音像是催促,黃昏已然接近,燈火逐漸明亮起來,只好命令雙腳加緊速度猛力地踩著,有一群人正等著我們幾個,再快一點吧,七點就要到了,可別錯過。

『微微風,吹起舊夢 ......』彭佳慧的歌聲在我心中低迴。

那些年,我們常常相約泡茶聊聊生活瑣事。
那一年,我們也像今天一樣,一起看煙火!

Monday, October 09, 2006

墨西哥女畫家


電影<揮灑烈愛>裡:

芙烈達說: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不痛的感覺。

我想,我比她幸運很多:偶而會有不痛的時候。
(或有痊癒的時候)

Sunday, October 08, 2006

物超所值

沉醉於一本畫冊,竟可以看著看著更像是要把臉整個都埋了進去似的。是誰?一位叫龐均的畫家。很有名氣。

老師說,是野獸派的畫風。原來這叫野獸派,學這麼久的畫,還是沒搞清楚哪種派別。沒有用心的學習,永遠是不會有長進的。在心底,我替老師罵自己。

「這本書要1800元,」同學說,「在高雄買的,喜歡可以幫你訂購。」

結果,我在博客來網路書局找到,以九折購得。7-11取貨,真是有份量,一大冊,拿到手酸。雖然價錢不斐,但實在值得--龐均-走過58年的藝術生涯;用了大半生的心血,張張精彩,叫人流連再三。

出借給一位高手同學欣賞,他竟臨摹其中一張送給我。無論是色彩、筆法,幾乎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龐均的是油畫,高手同學畫的是不透明水彩。但,在我的『慧眼』看來(書是平面的),沒什麼兩樣。

就這樣,這本書多了一頁--我把它夾在書中了。

Saturday, October 07, 2006

不能承受之輕


回首向來蕭瑟處,也無風雨也無晴

小黃:2002/03/21(91/02/08中午)春分--釋迦牟尼佛出家

小白:2003/09/12(92/08/16清晨)中秋節隔日

日子過得真快--卻又恍如昨日!!

今晚,大妹自加拿大打電話回來,說前幾日夢見小黃、小白。
*******

幾年了,不敢回顧--照片

太多淚水,沒有流完

寫時幾乎潰堤

蕭瑟處,是雨也是情

Friday, October 06, 2006

距離

雅虎即時通對話錄

「monica最近好嗎?」A問道
「你較近,還敢問我?」
「妳們是姐妹。」
「她現在是人家的老婆。」monica嫁到加拿大,而A在紐約。
「她會打電話回家啊。」
「沒錯,每週一至二次。」
「所以,妳比較近啊。」A放了個笑臉表情,表示他的勝利。
「照這樣說來,現在是我們二人最近。」嘿嘿。

我的親愛的親朋好友們,中秋佳節: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

Thursday, October 05, 2006

閒情

我,我對自己的認識與感覺--我,從來也不喜歡花(我總是這樣說),不曾想過種花;不曾想學插花,所有與花花草草有關的。但是看到花還是會很高興,很高興有人送我花,也不,太麻煩了,還得拿個花瓶裝那束含苞待放或將枯萎的花;還得為它灌溉,為落葉與花瓣伸手撿拾(嘆息)--我是懶得。

我寧可就只是觀看,再聞它一聞,跟著讚嘆幾聲:多美。

有一次,二十個畫友包了一台小型遊覽車去新埔玩,特意去了一個觀光花園。我算是大開眼界了,花種繁多,同學們如數家珍,我就只會哦,哦,點頭如搗蒜。
「好特別啊,我一定要記住這花名。」我說。
「愈特意要記住的就會愈記不住。」y回答。
我不服,我記住了花名,可沒忘啊。現在,倒想不起是那種花了,兜不在一起!其實,y對我的無知總是很寬厚的,有一次,看到了池裡的魚,我說魚我也不懂。 y說:「都巿長大的小孩不懂是很正常的。」那天y告訴我某種不畏寒的魚,竟也凍死的事。 去淡水寫生時,y說:「妳看,那小小的,在泥水邊,那些就是彈塗魚。」我依舊傻傻的。我是很喜歡看魚游來游去,想像自己是魚!

我的友人們,我去過她們家或沒去過的,許多人家裡有著花花草草,養魚,種可食的蔬果。還因魚產量大,分給這個分給那個,因而結成親家。有人去了德國旅遊,把魚寄養回去(魚的娘家),卻因著娘家的魚生病,然後一隻不留,全軍覆沒。再去跟另一位親家要回了幾隻魚,然後又開始了生生不息。魚是,魚是,就這樣游到妳家,游到她家,也差點兒游到了我家。

我辦公桌上的兩個小盆栽就是這樣來的。
我的畫作多數是花。

Wednesday, October 04, 2006

如夢似幻

不知道是不是太記掛著小女孩的部落為何會關閉,竟作起夢來,夢見小女孩的部落又重新開啟。試著連結,一看,的確,竟真的有了!原來,原來,一切如夢似真,如夢般真實的存在!

***********

中國時報有個文學奬,得奬的名單上有位施伊粧,對這名字感到好熟悉,是黃英雄的部落格,沒錯,一個很喜歡的部落。不知是不是同一人?一定是。
2006跨年,在1001大樓看煙火:

對那短暫迸發的璀璨
只是痴傻的仰望
仰望那如細雨與冬陽輕拂臉頰的幸福感
之於那樣的幸福感
當下已足夠
或許沉醉
但不擅言說
留待他年吧

by--伊粧--

Tuesday, October 03, 2006

超級圖釘

「去萄葡牙、西班牙回來了呀!」醫師見到我笑咪咪的說。他竟還記得(病人那麼多),距離上回門診已經一個半月。

「哦,妳去玩啊?」護士羡慕的,隨即會意過來,笑問我吃了多少蕃茄。

身材嬌小長得滿帥的男醫生、很溫柔、很幽默、語輕手巧,我喜歡。我也很喜歡高大、可愛,臉上始終掛著微笑的護士小姐--講起話來語氣冷冷的、酷酷的;言詞卻暖暖地,愛跟我開玩笑抬槓。或許是這樣的關係,對醫牙似乎也產生了安慰作用,哈哈!

治療的時候,醫師說痛的時候舉個手示意。護士小姐老是叫我把嘴巴張大些,嘴巴合小些。醫師警告,這個時候千萬不要吞口水,危險。被他這麼一說,我口水突地變多,哽在喉頭,不吞就要昏倒了。我舉了放在小腹上的食指,發出了嗯的一聲。她(他)們說:痛?想吐?問了又問。我又搖又嗯,就是不敢吞口水。誰知,這二位竟無視於我的存在,聊了起來,好像是有人要跟醫師搶著當主任之類的高位。我很注意地聽著。不知過了多久,醫生說:「好了。」護士問:「妳剛才想說什麼?」我說:「想吞口水。」臭醫生,他回:「你現在可以吞個夠了。」

幾分鐘後護士要我將口中咬著的紗布吐掉。「吐不出來」我愁著臉說。「麻藥還沒退,妳幫她。」正看著x光片的醫生對護士說。我照了鏡子,有兩個像圖釘般的東西,釘在我的牙床上。只比圖釘小一點點,護士說是鈦金屬。真是超級圖釘!『它』可不像釘在軟木塞;不像釘在木板上,一壓即可般的輕易。

我變機器人了嗎?哎,苦!(PM3:10~4:00變裝時刻)

Monday, October 02, 2006

意外

畫室老師在晚上八點三十分左右來了一通電話。在家裡,大多數時候手機是不跟著我走,所以沒接上。十點三十分時我回了電話,老師說,你今天沒來上課,是不是生氣了?不是啦,不是啦!我回得很急;於是聲音便不自覺地提高起來,又更以著輕快且感覺自然的語氣,是做作了些,老師或許不察 ,但我自己清楚。越要表現自然的事就更顯出其拙。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那天聊了一件認知不同的事。我對老師抗議,不該是這樣......。當時想必我臉上大概有著慍色,老師才會耿耿於懷,才會給了這通電話。我也不是沒蹺過課,畫室也沒硬性規定不去得請假,而老師卻在第一時間打來問我,上了半年的課這還是第一次。老師絕對不差我這一學生,而且是不良的學生(他應看得出孺子不可教也),我知道,人與人之間的相處絕非只是金錢上的利益,更多的時候是一份情誼!因著這件事,畫室對我的意義似乎又有些不一樣了。又或者我想得美好?真是沒想到會有這通電話!

Sunday, October 01, 2006

欠揍的J小姐

有兩間厠所的小公司

「剛才誰大便?臭臭的。」J說。
「我,真的嗎?」像犯了大錯似的,很不好意思的說。當下沒人緩頰。
後來,這個『我』就去買了除臭劑,使用前一滴,非但不臭還會留有餘香。
*******
「誰大便啊,受不了。」J說。
這次被質問的是『某同事S』--而這個『我』並不在場,所以這是轉述。
S對『我』說:有人大便是香的嗎?
「平時一進廁所要是聞到臭味,不是等一下再進去,就是敝氣。」S搖著頭說。
『我』比較可憐,因為除臭氣買了之後,自己的臭味沒了,反倒老是聞到別人的臭味。
******
「誰芳香劑弄那麼多啊,臭死了(是香味太濃)。」J說。
「沒用過,所以滴太多了。」年長的副理說。J可是連著唸了好幾次,下次不要擠那麼多滴,臭死了。
說實在的,J上完廁所後也很臭!『我』跟S都這樣認為。不過我們可是一句也沒說啊!想用K的。

Thursday, September 28, 2006

兩碼事

有一個人,不斷的說,不斷地描述,用盡了各種解釋的方法:就為一個響屁跟噁的一聲打嗝音。


有一對歡喜冤家從年輕吵到老,實在是不輸藍綠對抗。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歡喜冤家的女兒可是不喜歡!常勸著勸著就加入了戰局,此時,真該當是嚨啞人士才好!

Wednesday, September 27, 2006

自省

面對政黨輪替之後,政局的紛紛擾擾。
林語堂寫的《蘇東坡傳》裡有句話:
『神聖的目標向來是最危險的。一旦目標神聖化,實行的手段必然日漸卑鄙。』
爭一時還是爭千秋?為國家好還是為謀權位來?朝野皆然,哎!
可憐的還是百姓的傻氣,就只為爭一口氣--「生氣」!
只剩立場,沒有是非!

倘若林大師尚在人間,不知是否也會當局者迷?



Tuesday, September 26, 2006

天哪!

如果有一天我瘋了,我希望得到的不是同情,而是理解。自從有了這個想法以後,在路上看到瘋顛者,就不再感到害怕。有啦,前幾天碰到一個,還是不自覺得地閃了一下。

上帝要毀滅一個人,必先使其瘋狂--繼精神催殘之後,連髮膚也來欺侮!
非要重力加速度不可?

Monday, September 25, 2006

寫生苦

去淡水寫生,竟響不出一個屁來!空著一張紙,好像深怕弄髒了白紙似的,連鉛筆構圖都只能用小丸子的三條線來形容--也真的是只有幾筆像蚯蚓般的線條。

想到昨天,下定決心重新出發,看了水彩畫教學本,晚上擠顏料時,還覺得自己應該沒問題,做好了心理建設。結果,今天依舊挫敗而歸,比照之前更加地絕望無助(已有將近一年的時間,寫生沒什麼參加,去了也沒什麼畫,跟吃跟喝很快樂,又也不快樂--真是怕了『畫』)。

希望跟失望兩相比較,我寧可不要有希望;我的失望通常要比希望來的巨大許多!偏偏我又不願放棄繪畫;偏偏我又存著能與畫友一起作畫,以畫會友(不只是玩樂,這群好友難得)。當然,也是為了培養興趣,總覺得自己多少有點天份(記得小時候很喜歡畫畫,老師好像也說畫得好--『十成』是我記錯了)。

有一次老師問:為什麼來學畫?
多數同學的回答:圓小時候的夢、喜歡畫、培養興趣、想畫等等。
「不小心走進來,不甘心走出去。」這是學水彩一年多時的想法。當然,忍在心中,我沒說。

百練成鋼如果是真的?熟能生巧當然是真的!我想我也沒資格,上課不能專心,在家裡不見畫具,最可怕的還是寫生:不是我不愛風景,是風景不來入我畫!結論是,我應該沒天份沒興趣吧?

要再繼續多久的不甘心,我不知道?不過,我同學不會放過我的。

Saturday, September 23, 2006

反哺

小時候,阿母牽著我的手--大手牽小手。
長大後,我牽著阿嬤的手--大手牽小手。

Friday, September 22, 2006

有心人

看了一篇懷恩徵文,有獎金的。看在錢的份上,我想了一個下午,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感人的事蹟。想了一下周遭的人,想了自己,沒有,真是沒有。有點失望!有好人,大家都在說誰誰是好人。可,我竟想不起有什麼好事。或許為善不欲人知的大有所在,我不知道罷了!不過對自己沒做過有意義的事較為汗顏才是!

Thursday, September 21, 2006

見怪了

某年某月的某一個夜晚在某課堂裡,討論著網路文章。
老師:哎呀,網路文章都嘛抄來抄去。
老師續道:某某啊,你在家族的文章是不是抄來的。
某某當場傻眼,回了句:是啊,天下文章一大抄。
某某心裡嘔的很,老師這話實在不像話(不像開玩笑的話)好歹你也是為人師表,講也講得像樣點嘛!師者傳道授業解惑,這讓某某更迷惑了。
又某夜,講到了電影,某某又說了一些看法與同學分享。
哪知老師又說了:某某,你太少見多怪了。
某某在心中OS:我就喜歡大驚又大怪。

少見多怪?我看是見怪不奇怪才怪!

Wednesday, September 20, 2006

墨水

有一個人說某人是毒舌派
因為罵人不帶髒字
玩笑話亦帶著譏諷
某人本以為風趣幽默
時而也常以此自我調侃
樂的自娛娛人

最近看了林語堂的幽默文選
才發現,伶牙俐齒絕非幽默
反是可惡的,可恨的
寫序的說,林語堂的幽默是謔而不虐
但就其中有一小詩,倒令我覺得文人就是有這種好處

那個花朵不甜香
那個妓女不貞節
士可買,不可殺
婦可姦,不可罵

真是一點都不毒?!

Tuesday, September 19, 2006


這裡講到氨氣,勾起了我的回憶。高中時老師說『屁』是氨氣,於是那一陣子,只要是放屁就說是放氨,遇到不喜歡的課也說老師在放氨,及至今日偶也會引用。馬奎斯書裡寫道是尿味。
--愛在瘟疫蔓延時--

Sunday, September 17, 2006

一葉知秋

在浴室的排水孔蓋上拉起了幾根髮絲--有點重--我慢慢的小心翼翼的 ,隨即上來的是一坨糾結成一團的髮菜--真是謝謝了,實在是倒味口。
據說,換季也會掉頭髮的。

中秋近了!

Friday, September 15, 2006

發財.夢

我買彩券,為什麼我買彩券?
想發財?不是,身外之物,不用太多--何謂多?
想美食華服?不然,但求比溫飽再好一些些--如果能夠。
想養老?是啊,的確,自立自強絕對必要,可是好像不能靠彩票。
給兄弟姐妹、兒孫?兄弟登山各自努力、兒孫自有兒孫福。
那,我為什麼買呢?難道我賭性堅強?--不是,怎會是,我不會承認。
哎呀,那、那,我為什麼買呢??
「去問周公吧!」

過於喧囂的孤獨一書裡,我有個超大的疑問:
『漢嘉買彩票中了彩,但天生不喜歡金錢,所以就特意把那些錢全用掉,說免得為銀行存摺操心。 』
不知作者赫拉巴爾怎麼想的,主角不喜歡金錢卻去買了彩票??
不知我怎麼想的,視錢財如糞土的我,也去買彩券?--原來我是喜歡糞土的!

Thursday, September 14, 2006

同病才能相憐

植牙一個月後的前幾天,得到了莫大的安慰。這個安慰來自於一個同病相憐之人--煮飯的歐巴桑。她現在也要植牙,二顆十二萬(診所真要比大醫院便宜許多呀!)。甘苦談,心酸史,不得不荷包失血的心痛...擔心的還在後頭,她有一口爛牙...她的老本...

我真的得為我這二顆高貴卻有行無巿的牙齒更加地好好地照顧好它的兄弟姐妹,以免再給我惹事生非,我可不依!做個無齒之徒好了!

Wednesday, September 13, 2006

有一句話

我曾經愛過一個人,
却不曾讓她知道,
有一句話,
呵!那一句話,那一句話,
幾次想說,還是不說的好.....
作者-王尚義.野鴿子的黃昏
。。。。。。。。。。。。。
我曾經愛過一個人
卻不曾讓她知道
那一個人啊 
那一個人
幾次想說  
還是不說的好
--我的謬記--

Tuesday, September 12, 2006

打算修理某些人,我的假想敵。於是在某個地方埋上幾顆地雷。這是一支龐大的隊伍,至少有五十人。我知道他們會在某年某月某時從這裡經過,沒有一人會缺席。我暗自竊喜,復仇指日可待,心頭之恨必能渲洩。就在那一天,值得期待的一天。我隻身躲在一顆大樹下,枝繁葉密,即使躲藏著十人亦不會被發現。這隻隊伍已漸漸行近,腳步聲越來越發響亮。我心中因著報復的快感及無名的恐懼而忐忑不安,不用再一刻鐘的時間,我幾近乎瘋狂的得逞的笑聲便會隨著那巨大的聲響及哀號聲給淹沒...。
喂,喂,你醒醒啊,你狂笑些什麼呀...。我被猛力搖晃著身子,眼下這不就是隊伍中的一員...。

Monday, September 11, 2006

人心不漲

照舊光顧一家老店,陽春麵、豆干、海帶,一樣的菜色,不變的味道,一直都是淡了點,加點辣,加點白醋,我的習慣。付帳時,老闆娘說收你五十元,不好意思漲了五塊。在回公司的路上我內心發著疑問,不是幾個星期前才由四十塊調成四十五塊的嗎?
哦、哦,一直漲,什麼都在漲。告訴我,請告訴我,有什麼是不漲的?
有,有,可貴的人心--不漲!(一個遙遠,來自內心微弱的聲音)

Saturday, September 09, 2006

午後陣雨

猛然的一場雨,來不及防備。那就淋吧,反正我也不怕。
同為水,我也不過是紅塵裡的一滴,樂的讓你擁在懷裡。
自行車輪濺起的水花,恰似你的激情。
「哇啊、哇啊」我予以熱烈的回應!
待你離去,我將會變得無比飽滿,因你的愛。
待你離去,我將會變得無比輕盈,塵埃不染。

Friday, September 08, 2006

心意

--拔牙隔日--
他真幸運,看到我因拔牙而腫脹的腮幫子
知道植二顆牙得花上十八萬
直說我不該
唉~我也不願啊
歐洲夢碎--
我的義大利,我的英倫charing cross road..
窩心的是他說有困難要跟他講
除了家人,他是第一個這樣說的朋友
就算是應酬話,也甘之如貽


突然想到一個有趣的問題,假設:
.去歐洲一趟二十天,要花二十萬
.植二顆牙齒要花二十萬
你選哪一樣?沒有所謂的喜不喜歡旅遊或者怕看牙科.而是你會用在那裡。
有限的二十人民調如下:
男女都有,選有十人,選有十人(其中有一人曾植牙)
意外這麼多人選歐洲,理由是醫牙太貴,歐洲二十天不貴?

因自我調侃為一顆西班牙、一顆葡萄牙,而有了這樣的聯想


植牙苦難記

--心痛、漫長的一個月--

八月九號下午一點三十分
西班牙與葡萄牙使我身心兩傷,荷包失血..
注定的,注定是要花這筆錢也必須受這苦痛,因為,我記錯了日期,卻因找名片看到了預約卡,有趣的是,護士小姐在前一天來電通知,卻被我當詐騙集團給掛斷電話。本來猶豫著要不要植牙,畢竟這是大事,流血流汗的大事。哀!
如果不是臨時發現,我現在也不用是一臉豬頭,心中淌血,然而此刻心情又是輕鬆的,困擾良久的二顆混帳牙齒終於拔除,醫師說我是少數讓他冒冷汗的人..
費時一個小時又四十五分,也就是我被折騰的時間。
真是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Thursday, September 07, 2006

地下道

我想像自己從這裡跌下去,每當我要下地下道的樓梯的時候,這想法便不自覺地自腦中閃過,為什麼呢?倘若當時身邊有友人在,我便會問「我要是跌下去會怎樣?」是像隻青蛙一樣跪趴在地上,還是以詭異的姿勢伏臥在那裡,那時我的眼睛是張開著還是閉著,心臟是停止或跳動著,剎那間的驚聲尖叫是一定的,肯定比平常大驚小怪來得要更震撼許多,但卻短暫,不過幾級樓梯罷了(或者根本來不及發出聲音)。種種可怖的想法,在每一次下樓梯時,影像自會浮起,並且只有在過地下道樓梯時才會這樣,為什麼呢?我問自己?不曾有答案!我想像最不樂觀的一面,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同學知道了會怎樣?而我,看著自己的軀體的靈魂會怎樣?他們會怎樣來評定我這個人,我又會如何看待自己,種種,種種..

大多數時候,我手會扶著...不怕、不怕..

Wednesday, September 06, 2006

讀詩

今天的聯副電子報有一篇名為『美國人以詩療傷』,寫的是九一一。

是啊,詩的確可以撫慰傷痛,可它也時有令人感受哀傷,以唯美的形式..
我讀詩,跳著讀,讀喜歡的段落,不管詩人想表達的是什麼,我以我的意會其意。
誰的詩都好,誰寫的,沒認真去記它,只有文字在心中低迴。
當然,喜歡的詩文在心中化於無形之後,便與詩人的名字結合在一起,永誌難忘。
可我的記憶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人物詩句偶也有錯置,但何妨?又不考試。

不思量.自難忘--蘇東坡

麈緣未了

我說想去學佛,要來了一張簡章。
一個朋友說,你千萬不要去學佛,學佛的人容易盾入空門。
另一個朋友說,有什麼想不開的事嗎?
「我只是想要有了了分明的心,有些事我不明白。」
我不能定,亦不能戒-貪、嗔、癡-,需要有大智慧。
他們說,最好不要去,有多少尼姑是這樣來的。
「如果,真與佛有緣,也不過是轉換了另一種生活形式, 無妨。」--說著玩的,他們竟當真,出世哪那麼容易啊!

後來,因為人數不夠不能開班。(好險,我的三千煩惱絲)

Sunday, September 03, 2006

雞肋

他說不想吃雞肋,她說多少吃一點,不吃可惜。
他說乾乾澀澀的沒什麼味道,吃了也不容易消化,所以不吃了。
她幫他加了各種調味,買了食譜,她覺得,一定可以讓他滿意。
他為她的努力喝采,感到窩心,他吃了,但還是不喜歡。
她記得他以前很愛吃雞肋,還強調要原味,白斬雞就好。
反倒是她自己不喜歡吃,只為陪他,兩人一起吃她覺得美味。
現在她習慣了,他倒是不愛了。
幾年下她吃了大多數的雞肋,她知道自己也愈來愈不能忍受一個人啃食的滋味。她也想把它仍了。只是有點不甘心!

她對他說,以後不吃了,丟了吧!說的很心酸。
她跟他簽下了協議書。
從此不用再為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傷神。

Saturday, September 02, 2006

燎原之火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我火冒三丈四丈五丈六丈七丈八丈..

恨不得一把火燒了這該死的『無理(禮)』。--他們說,你知道她就是這樣的個性,沒關係的,不要跟她計較。

我沒讓她?我讓她N年了,我沒忍她?我忍她N年了。

她的個性?她的個性我比你們還了,她是州官嘛,她可以放火,百姓不能點燈。

好,我明白,不點燈了,我直接放火!!

Friday, September 01, 2006

不能連線

是不是不能上網,生活就會停擺 ?!
是不是不能上網,所有的朋友就都失聯 ?!

撥了障礙台:喂~不能連線,我的電腦不能連線。
回答了一些鎖碎卻重要的確認資料..
『你說太快了,我來不及記』
是的,我說慢點。
我放慢了速度說哪個燈亮了,哪個燈不亮。
他要我關掉電源停五秒,再開,做個測試。

末了,我一時興起問他:我說話真那麼快 。
『是呀,我已經夠快了,你比我還快 』
禁不住笑了出來:先生貴姓。
『姓周』他也爽朗的笑了幾聲。聽起來令人感到愉快。
『今晚不能連線,要等明天』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抱歉。

我感到失落!
滑鼠指向工具列→開始→關機→確定

Thursday, August 31, 2006

時機

呵~打了一個大哈欠,伸了個懶腰,好想睡啊,嗯~(晚上十點)

「不行」有一個聲音阻止著。
「為什麼不行」我問。
「因為你還有重要的事沒做」那聲音。
「什麼要事」我問。
「洗澡」
「是啊,當下最重要的是洗澡」我說。

於是我就去洗澡了...

「洗好了,快去睡吧」這個聲音又說了。
「睡不著了」我無奈的說。

Wednesday, August 30, 2006

清理門戶

有蒼蠅的地方必有腐物
什麼樣的人招惹什麼樣的事
雖非必然,但相去不遠
方法:如果你不打蒼蠅,那就清理乾淨你的方寸地
或許會失去些東西!那又如何?哎!

其實,不是不知,是習性
非要逼急了才動手
大多時候更是駝鳥心態
把頭埋在沙裡,就以為什麼也沒看見
不過也要看這駝鳥有多大能耐,憋得了多久
再不就等一陣風沙,連整個身子都給沒了
誰叫你不快把頭抬起來勒
又或者誰叫你是一隻駝鳥

清理門戶之後
所有蒼蠅非請勿入

謝謝,再、聯、絡!
沙、喲、娜、娜~~

Monday, August 28, 2006

一封回應信

balas:
我跟你在這個點上是何等相像:『軟弱無用與道德潔癖。是我過於嚴格了嗎?對自己?對別人?』

最後,我也都是那個暗自垂淚心中淌血的人,真的很傷。但是性格是很難改變的,現在依舊是:害人的事不可做;不當的獲利亦是會五五分的那種性格,有時我還會當那四,六給朋友呢。真恨自己。

不一定是指直銷方面,生活上的一些小事亦然,有些是看到朋友間的相互對待,近日感到有些心灰意冷與失望--應說是失望很久了,但依舊是軟弱無用的那方。

有朋友認為我想太多,也許吧!哎,我總為我的正義感與你所說的『被錯待』所傷,性情中人大概永遠是被傷害的一方吧!我常暗自祈禱,能做到多為自己設想,能冷漠一點。因為前陣子我也因為為他人著想,沒有得到貼心的回應,反被怪我想太多。

在很久以前,應說一直以來吧,某些朋友都說我個性隨合,很適合做保險,直銷,我都拒絶了,因為知道自己不喜歡不合適,從小我就是那種多佔了一點別人便宜都會不安的人。但是無論是直銷或什麼,那都是工作,他們也沒法子的。只是,以強行推銷只會令人遠離是確定的!

但是為什麼我緊守著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卻常受到反之的對待。是因為令人覺得我可欺嗎?真是無言啊!
目前正極力調整自己,也許我某方面做錯了。有時會覺得自己是不是爛好人或小鼻子小眼睛所招至!

看了<過於喧囂的孤獨>一書,相當喜愛。這陣子看了不少好書,感到很幸福!

Sunday, August 27, 2006

我的謬論

A說:我最近報紙上的字都看不清楚了,得拿的遠遠地。 A年近五十。

我開了他一個玩笑:
那你現在是越遠看的愈清楚囉!嗯,不錯,有遠見。

原來造物者是故意的 :

年少的時候是近視眼,近的看的清楚,遠的事物一概模糊。

年紀大的人就老花,近的看不到,遠的就一目了然(往遠處看)。

啊,那算不算是人生的啟示呢?!

那麼齒牙動搖算不算也是另一種人生的哲理?!

年少者大多鐵齒、血氣方剛,不信邪。

老者嚐過太多事物,無堅不摧,咬壞了,沒齒難忘(難忘人生教訓)
所以,想要鐵齒也難。

當然,這是我的謬論,有例外者,不論。
醫學發達,造假者 (牙),不論。

『在思想上妥協,就會成為一個平庸的人』
『我們不能低估古怪的力量。』
摘自電影-小卒將軍-

很有道理。但是..ㄟ..我覺得古怪是力量沒錯
--不過似乎是股使人發瘋的力量--

無怪乎常可見街頭上多的是嘴裡唸唸有詞,行為異常者!

我還是早點睡吧,想太多,只會更加接近這股可怕的力量。
(冒冷汗中)

突然想到一件好玩的事。某天晚上,在公園裡。
我有一表姐跟她的妹妹比眼力,表姐年約五十。
她自豪的說:我眼睛好得很,愈來愈好,可以看到那麼遠,你看,那裡不是有間廁所。
她妹妹說:在哪啊,看不到啊。
她妹妹年過四十,功力尚差矣!

我表姐真的以為是眼睛比妹妹好,尚未老化,諸不知是老花所致。
天真也是一種幸福!

Friday, August 25, 2006

早餐店

老闆用著軟弱無力的右手煎著蘿蔔糕
人客:妳手怎麼啦
老闆:職業病
人客:妳做幾年了
老闆:十八年
....

拿起了我的煎蛋三明治:
老闆,十八年耶,有多少小孩給你養大啦
我都給你養老囉!

Thursday, August 24, 2006

外面在下雨

有一個人進來:外面在下雨

又一個人進來:外面在下雨

第三個人進來:外面下大雨

裡頭的人起身走向窗戶:真的在下雨!

--------

『阮孫憨憨(笨笨)』

阿公得意的笑說:阮孫,以為我傻傻的。
因為有一次阿公裝的呆呆的給孫子騙。

會不會是這樣:
1.阿公以為孫子被騙了
2.孫子要讓阿公開心假裝騙到了

場景,捷運地下街。

一個女生,約莫三十五歲,齊肩長捲髮,有化妝,著白色的上衣配上碎花長裙,踩著三寸高跟鞋,屬清秀型。

她踏上一階樓梯後低著頭便停了下來,有一分鐘之久,像是在沉思,其實我想說是有五分鐘那麼久,因為唯有這樣才能顯出這短短的一分鐘對一個觀察者來說實在是多麼的漫長。

我緩下腳步,注意著她的下一步,結果,又是一次的一分鐘.天啊,發生什麼事了,那裡至少有五個以上的階梯,以她這種上樓梯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走完呢?

好奇心驅使我繼續等待下去,我又看著她上了一階,這次很想拿手機出來計時,自從有了手機之後,漸漸的養成了不戴手錶的習慣,但終究手機還是在我皮包的某個角落,我沒有動手拿它。

這次還是不變,所有的動作時間對這女生來說幾乎是相同的,不同的是我的腳步已開始移動且不聽使喚的往前,沒有耐心再看下去,也不知道這樣的觀察對我有何意義。不過有時間我真該看下去的,我想--因為,接下來,還有另一層樓梯。

一個人之所以會這樣,人生必定受到什麼打擊,發生什麼不可承受之重,才會有如此的行為。

也許也有某人也正注視著我,因為,看她的同時,也許我同她一樣是怪異的。

Wednesday, August 23, 2006

老套

怎麼老是看到一些人說的是好幾套
做的,就都是那一套=悖逆言行=

如果以E世代的邏輯來看,是對的∣(-_-)∣
因為-你傻瓜,聰明-

Tuesday, August 22, 2006

得失之間

王爾德說:悲劇有兩種

一種是得不到,一種是得到了以後

時間的河流

理論性的書籍、理論性的言語,在於想要說服他人
或者是得到認同與印證
往往會產生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諸如此類的問題..
沒有真正的答案,沒有正確之道,只有因應的人

如果以小說的形式或個人傳記來表達
則較會有出人意表的收穫(個人認為)
因為時間就是答案

故事本身就是傳遞某種訊息
你會看到這就是人生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遭遇
每個遭遇都只會在像他這樣的人身上看到
角色只有一個,不能重來,沒有選擇

故事的結局誠如時間會證明一切
總要在最後才會恍然大悟

歷史交代過去,而我們的當下一秒便是歷史
這是人唯一平等的地方

幸與不幸

沒有吃過牛肉怎知牛肉的美味
怎麼會有想要品嚐牛肉慾望
有十個人九個嚐過牛肉
說起牛肉來津津有味,口水欲滴
沒吃過的那個只是覺得好像真的很可口
但並不知固中滋味
嚐過的九個人中
有幾個慾望較強者時時有再品嚐及要如何能再品嚐的衝動
慾望少者則可有可無
沒吃過的那人,就顯得自在安然平淡
吃過牛肉者:真可憐,連牛肉都沒吃過
沒吃牛肉者:是啊,什麼是牛肉,有機會就吃吃看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沒吃過牛肉的人依舊吃著他的青菜蘿蔔
想要再品嚐牛肉的人,每天汲汲營營的為吃牛肉而奔波

井底之蛙是幸或不幸?
要看青蛙看了更廣闊的天空後能不能適應
喜歡還是不喜歡
聽說有青蛙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有青蛙從此失去了蹤影
有青蛙很快樂的四處遊玩

適情適性比較重要吧
好的東西每個人都想追求
但 ,也有平淡寡慾之人(或說是懶人,無能之人)
然,大多數的人只是在等待慾望何時會被燃起罷了

什麼是對什麼是不對?
我的理論是: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是對的
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卻又傷害到別人是不對的

誠如,自由是以不侵犯他人的自由為自由

年紀愈大,思想、處境愈來愈複雜
所以,現在喜歡簡單的事物

想當一隻井底之蛙
我只要頭上的一片天

選擇

有一種微妙的狀況=我當它是一種幸運
假設眼前只有二條路
當你猶豫不決要走那條路的時候
你突然發現有一條是不能通行的
你就只能走另一條可行的路
所以,你永遠也不會有機會後悔
因為它幫你選擇了

前幾天..
很想吃黑糖清冰、也很想吃百香果青木瓜冰
想了很久...最後不得不選一樣
點了百香果青木瓜冰
店員說:只剩黑糖清冰
我對朋友說:這樣的安排也不錯

我不能選擇那最好的,是那最好的選擇了我
--泰戈爾 --

活在當下

那一個人不是活在當下而想著明天如何,而感歎著逝去的過往。
生命不能重來,人最愛思索的都是如果重新來過,我要怎樣...我不怎樣..
這就是為什麼人要以活下當下來安慰自己或奉勸他人。

千金不換

通常我們都是在千金不換的時候,才要一擲千金的。

Saturday, August 19, 2006

被否定後有感

能理解、體諒別人的苦痛
遠比
能感受他人的快樂來的偉大

贊成他人重大的決定-- 支持,是一件很貼心的事
即使是善意的小小的謊言,也能令決定者有所力量

Friday, August 18, 2006

性格與命運

常常我們會將自己遇到不公不義的事講給朋友聽
也因此得再重新將影像拾起
本該丟棄的事卻無形中又加深了印象
愈說愈氣
好像比原來生的氣又多出了一倍
這無非是一種自虐
本著想要得到的認同或只是吐吐口水
沒想到換來的是再一次生氣.. 或者比原來更氣
所以,傾訴的對像是很重要的
但人總要學習,總要經歷無次數的打擊才能醒悟!
啊~性格即命運!
何苦來哉!了得,不得了!

丹還會看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