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December 01, 2009

圖書館

一整個下午都在打瞌睡--能打瞌睡真好--想著油畫課到底上還是不上,不想去,有二個原因:一個是我的畫不能完成,也就是完成不了,能力有限,畫愈多多就壞愈多。其二是,真的很想回家睡覺(回家也不會睡覺的),好累地地地。到了學校直奔圖書館找位置。圖書館整修後就沒了依附感,因為圖書館感覺像是學校的家,供人休憩用。現在的臨時圖書館只能說是小室,像個會議廳,根本是吧。館內的書也三三兩兩地放在幾張桌面上。長方形中空環繞的桌子上安裝著麥克風,椅子坐起來超級舒適,倚靠著閉目養神時卻總像有老闆盯著,趴在桌上時好像隨時都會被拍桌叫起。沒有誰盯著誰,是我在張望?大家視若無睹地各行其事。而我就像站在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門窗外頭探視裡頭的人的一舉一動--被動、被迫地--不會不喜歡這樣,人群疏離感使人樂意在陌生的人群中--自由行走。疏離感並非沒有情感,相對的,由於情感太過深厚令人產生距離。
最喜歡圖書館的雜誌期刊。雖然看的不外乎就是那幾本,但陳列在在架上上百種(有吧?)雜誌期刊令人生嘆,要是能有再多點時間該可以多看。貪心的想法,有如每次借書總要借滿本數,可是還書時卻可能連一本都沒能看完。東西一多,就會流於走馬看花,就會不知及時閱讀,反正來日方長,書本也沒有長腳。好比時間一多,我們就會想,待會再做也沒關係。一沒關係起來,就真的沒關係,書本就遺忘在時間流裡,文字跳進了海裡游泳,或飛上雲端飄然而去。待他日,再相見時,要不是不相識便是一見如故。像曾經分手的戀人,某天偶然相遇,可能陌生到擦身而過不覺,也可能一見面便欣喜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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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還會看這裡嗎?